“你记住,你才是县令。”
杨刚烈脸都不红一下,任由他薅着:
“对呀,我是县令,但我听县尉的。”
“啥事都听。”
陈息都要无语了,没想到这货这么不要脸,前后转变之快,令人猝不及防。
松开他,没好气的说道:
“杨冲那边。。。。。。”
“用,当儿子用。”
“我儿子,就是你儿子。”
陈息深呼一口气,白了他一眼,不想跟这货废话。
见陈息要走,杨刚烈一脸贱笑:
“兄弟,为兄这酒可是极品,特意给你带的。。。。。。”
话还没说完,陈息转身就走:
“自己留着喝吧。”
杨刚烈愣住,兄弟是不喜烈酒?
不能啊,这种好东西,哪个男人不爱?
更何况,这是大小姐赏的,临走时还叮嘱呢。
千万别送人,她那也没多少的。
自己偷偷拿来与你分享,你还不领情。
切。
没口福。
杨刚烈一扭头,出了县府。
回家喝酒,搂夫人睡觉。
陈息回到房中,立马修书一封回鹰嘴山。
命二牛成立一支运输队,明日开始,押送一批精盐到县里。
放飞了信鸽,躺在床上休息会。
今晚还要给杨冲和陈一展,讲讲剿匪战术。
这一觉,直接睡到天黑。
醒来后,简单吃了个晚饭。
一转眼,又瞥见那只黄鹰,还是蹲在那个树杈。
玛德,就是身边没弓。
再吃老子信鸽,给你射下来。
saqu。。sa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