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继续点头,恨不能钻到地里去。
“说真的,”她把手搭在我的手上,“如果谁觉得只要说句‘快舔我的老二,贱货’就能把女人骗上床的话,那可真是大错特错。事实上,如果你想描写性爱场面,就别写对话。多花点篇幅探索人物的情感,表现他们内心深处的想法。不管男人有多想女人用嘴给自己服务,都不能直说,至少也得换种说法。女人也一样。”
“好的,不写对话。”我漫不经心地回答。她手上传过来的体温让我分神。
“可以写一点儿,”她的另一只手也移过来握住我的手,“但是要尽量简短,最多几声喘息,再来一两句情话。多在情绪积累上下功夫,多描写人物的感觉。”
“你还好吗?”她问道,手指抚过我的脸庞。
她碰到我的那一瞬间,我全身像过电一般猛地一震。我抬头看着她,努力不让自己的情绪流露在脸上。
“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写了?”她声音轻柔,手指仍然在我的脸上流连。
我沉默着点点头。
她把手稿推到我的面前:“好的,现在让我听听,告诉我你要怎么写这些性爱场景。先说一遍再重写应该会容易一些,只有大声说出来,你才能发现那些不对劲的地方。”
我看着她靠在椅子上,双臂交叉在胸口下方,我忍不住在脑海中勾勒那对完美的球体。
“大卫,你还好吗?”
“呃,还好,我就是……没什么,开始吧。‘在儿子的手触到她的肌肤时,她的整个身躯都颤抖起来,被碰到的地方仿佛通了电。她想要阻止他,阻止这疯狂的一切,他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她的孩子。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并不真实,无非只是少年的憧憬,然而这对她却意味着太多东西。她望向儿子的双眼,害怕只要目光稍移,儿子就会逃离不返。’”
我停下来看着她,试图衡量她的反应。她的微笑让我感觉好了一些,并鼓励着我继续下去:
“儿子的手指正在她的胸罩上努力,摸索着想要解开挂钩,他的挫折感清楚地写在脸上。她想要抬手帮忙,想赶紧把胸罩解开,向儿子敞开自己的一切。突然,他成功了,挂钩清脆地弹开,失去约束的罩杯随声落下。他脸上的表情仿佛得到了整个世界,这让她想起了他第一次骑上自行车时的情景。”
“我喜欢,”雪莉说,“画面感非常生动。”
雪莉的鼓励给了我更多勇气,词句开始喷涌而出,比我写的时候要快多了。
“她看着他低头下去,把她的裸体尽收眼底。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紧张,她全身上下都在发抖。她急切地想要他欣赏看到的一切,不想让他有丝毫的失望。她仔细地观察着儿子的脸,想知道他注视着她裸露的双乳时作何感想。儿子伸出了手,颤抖而又犹豫,好像眼前的一切会因为一丁点风吹草动就随时消失。感受到这些时,她的内心既充满慌张又欲望高涨。她颤抖着想要压下这些情绪,不让自己被它们完全吞噬。”
“够了!”雪莉说,红红的脸蛋娇艳欲滴,“我想你已经知道该怎么写了。”
“你确定?”我忍住不去看她的胸部,听我口述故事似乎让它们愈发挺立了。
“不……呃,你已经找到窍门了。”她边说边站起身来,往门口退去的时候轻舒了一口气,“等你写完了我想再读一遍。”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
我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门外。有那么一瞬间我非常想要把文中的女性角色改成姐姐,随后又意识到那可能太露骨了。
之后我闷在房间里全力写作。
为了更加舒服一些,我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每写一段都让我坚挺的阴茎更加用力地顶着那块布。
然而好景不长,突然传来的敲门声直吓得我从床上蹦了起来。
“大卫。”姐姐的头从打开的门里探了进来。
“去你的,雪莉!为什么不敲门!”我一边朝她吼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想要遮挡内裤上顶起的帐篷。
“我敲了。”她回答,脸上掩饰不住顽皮的神色,“我就想告诉你我要去冲个澡,所以别用浴室。”
“随你便!”我喊着,伸手抓起一个枕头扔向她。
她敏捷地关上门,然后冲过走廊。我捡起枕头坐回床上,开始继续写作。
我正写到浴室的场景,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为什么无缘无故雪莉要告诉我她在洗澡?浴室的门上明明有锁,她只要锁上门不就行了?
“太荒唐了!”我脱口而出,然而心思却背道而驰。
在我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我已经在走廊里慢慢地向浴室移动,还没到就看到门微微开着,留下几英寸的缝隙。
虽然不足以向里窥视,但是随着我逐渐接近门口,花洒的流水声清楚地传到了我的耳中。
我走近几步,屏气凝神听着里面的声音,生怕呼吸会出卖了自己。
一开始,我只听到了水声,然而当我正准备转身回房时,门里传来的轻声娇喘一瞬间让我整个人都凝固了。
虽然微不可闻,但却一声接着一声,萦绕不绝。
我挣扎着抗拒着打开门的冲动,手却不由自主地伸向了门把手。
当我的手指抓住冰冷的金属时,一个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响起。
“慢慢来。”雪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