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沈清月彻彻底底地变成了我的肉便器,那种感觉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一股邪火在我心里烧得越来越旺。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都是她被我操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她哭着求饶,眼泪挂在脸颊上,粉嫩的小穴湿漉漉的,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这和她平日里清冷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巨大的反差让我兴奋得浑身发抖。
我盯着天花板,胯下的家伙硬得都快要爆炸了,忍不住撸了一管,可这根本无法浇灭我心中的那股邪火。
我越想越兴奋,她那层清冷的外壳被我撕得粉碎,彻底变成了我的贱货,成了我发泄欲望的工具。
但仅仅这样还不够,我要让她彻底认清自己是什么货色,要让她跪在我的面前,舔我的脚趾,喊我主人,我要把她彻底调教成一条只听命于我的母狗!
周日早上,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宿舍,鸟鸣声稀稀拉拉地传进耳朵,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味道,像是昨晚下过雨。
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并没有急着给沈清月发微信,心想老是用“来家里写作业”这一套早就腻了,毕竟昨天才狠狠地操了她一顿,还拍了她不少照片,其中就包括她那红肿不堪的小穴和满身精液的狼狈模样。
得换个新鲜的法子,让她乖乖地自己送上门来。
我翻了个身,目光停留在手机屏幕上,手指不由自主地摩挲着,心跳也随之加快。
昨天她被我操得满脸通红,今天得再加点猛料,彻底把她调教得服服帖帖。
我给她发了一条微信:“中午十二点,学校后街那家小旅馆,102房,别迟了。”发完,我死死地盯着屏幕,心跳得砰砰直跳,既害怕她拒绝,又期待着她那颤抖的声音。
过了足足十几分钟,她才回复,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哭腔,细得几乎听不见:“李泽,我不去行吗?我怕……”这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在哀求我放过她。
我盯着屏幕上的那几个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想她还敢在我面前装清纯。
我迅速敲击着键盘,回复道:“不去?昨天你被我操得满身精液的照片,发到班级群里怎么样?”
为了增加威胁性,我特意附上了一张她昨天满脸泪水的照片,不过我很有心机地截掉了她的脸,只露出了那湿漉漉的、红肿不堪的小穴。
她瞬间没了动静,我知道她肯定被吓傻了。
果然,仅仅过了五分钟,她就回复了一个“好”字,声音颤抖得像是要断掉,仿佛已经彻底认命。
我心里乐开了花,但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淡定的样子,回复道:“别迟了,贱货。”
放下手机,我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脑海里全是她昨天被我操得死去活来的画面。
今天得换个地方继续玩弄她,彻底把她变成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的母狗!
学校后街有一家破旧不堪的小旅馆,墙皮剥落得坑坑洼洼,招牌上的“旅”字也掉了一半,看起来破败不堪。
旅馆的老板是个秃顶的中年大叔,一见到我就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
我给了他五十块钱,拿到了102房间的钥匙。推开房门,一股霉味和消毒水混合在一起的怪味扑面而来,让人感到一阵恶心。
房间狭小得几乎转不开身,墙壁泛着可疑的黄色,床单也皱巴巴的,一看就知道很久没有换过了。
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房间里光线昏暗,如同黑夜一般。
我把书包扔到床上,然后从里面掏出一堆早已准备好的“玩具”: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一个粉色的肉色假鸡巴,一个震动频率极高的跳蛋,还有一根结实的尼龙绳和一只黑色的橡胶口球。
这些东西都是我昨天晚上特意从网上买的,今天正好派上用场。
我坐在床边,焦急地等待着她的到来,心跳得越来越快,脑海里全是她昨天被我操得死去活来的画面,胯下的家伙也早已硬得发疼。
终于,时间指向了中午十二点,一阵低低的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这敲门声轻得几乎听不见,就好像是老鼠在挠门一样。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房门,沈清月就站在门外。
她穿着一件普通的白色T恤和一条简单的短裙,背着一个书包,低着头,小声地说:“李泽,我来了……”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刚刚哭过。
我贪婪地打量着她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和纤细的腰肢,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脑门,心跳也快要爆炸了。
我咧开嘴,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说道:“进来吧,别杵在门口碍事。”她听话地低着头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把书包放在地上,然后小声地说:“你叫我来干什么啊?我……我不想在这里待着……”
我没有理会她,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拽到床边。她惊呼一声:“李泽,你别乱来啊!这个地方我害怕!”
我粗暴地把她推倒在床上,她摔倒在皱巴巴的床单上,发出细微的呻吟声:“你干什么啊!”不过,她并没有挣扎,只是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蜷缩在那里,似乎已经被吓傻了。
房间里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窗帘紧闭,床上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怪味,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汗臭味。
我盯着她那张红扑扑的脸,压低声音说道:“沈清月,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