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冽话音落,霍父脸色苍白。
苍白的同时,盯着霍兴洲的眼神里满是恨铁不成钢。
许久,霍父闭了闭眼,睁眼时咬着牙说,“阿冽,你信不信,这件事霍叔毫不知情。”
秦冽当然知道这件事霍父不知情。
毕竟,霍兴洲是个傻的。
霍父又不是。
但秦冽没立即松口,“霍叔,你说我该信你吗?”
霍父皱眉,“阿冽,以我们俩家的交情,再以你跟城洲和镇洲的关系……”
秦冽,“霍叔,你没听过那句话吗?坑你的,都是关系好的。”
霍父,“……”
对于这件事,霍父百口莫辩。
毕竟,赔罪宴是他组的局,饭菜也是他亲自订的,就连秦冽喝进嘴里的那口酒,都是他几番劝说。
种种迹象结合,说这件事跟他无关。
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看着霍父无法辩解的神情,秦冽侧头看沈白一眼,“老沈,报警吧。”
秦冽说完,跨步离开。
瞧见他要走,霍城洲迎上前挡住他的去路,“三哥,你是聪明人,你应该知道的,这件事跟我爸无关,跟霍家无关。”
秦冽,“这些话,你留着跟警察去说。”
霍城洲皱眉,思忖数秒,用仅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三哥,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无非是想借着由头查霍家,我大哥跟霍家是有问题,可霍氏,清清白白……”
霍城洲说话语气句句恳切。
秦冽回看他,“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霍城洲,“三哥。”
秦冽,“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霍城洲,“……”
秦冽的话,霍城洲明白。
不是在说下药这点小事,而是说他,早知道霍家在误入歧途,为什么没有早些劝阻。
听到秦冽的话,霍城洲喉头一哽,狡辩的话说不出口。
大家都是聪明人。
况且事已至此,说狡辩的话太假。
秦冽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他之所以不劝阻,是因为霍家和霍镇洲这么做,能给霍氏带来结结实实的利益。
两人对视间,霍城洲落了下风,侧身给秦冽让路。
几分钟后,随着沈白报警,秦冽离开,霍父一把抓住霍城洲的手臂问,“没有周旋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