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戏莲叶东
鱼戏莲叶西
鱼戏莲叶南
鱼戏莲叶北
。。。。。。
姿势不断变换,如同水中自在游弋的鱼儿,寻找着最契合、最能点燃彼此的那个神秘角度。
那是一段不需解释、无需语言的密码;是身与心都陷入梦境的片段。
她是莲,他是鱼;或者恰好相反。
他们早已分不清谁是引诱者,谁是沉溺者,只知道彼此的存在,如此自然地融入这片莲叶间的水域之中。
呼吸的节奏时而同步,如同春晓的苏堤,低语的潮汐温柔地拍打着感官的堤岸;时而又像柳岸的莺歌,突然间变得急促、凌乱、如同卷入狂风暴雨的核心;或者像在落满残雪的断桥,给人带来濒临窒息的破碎感;又像是风吹过曲院的荷叶,传来江南水乡熟悉的采莲曲,桨声欸乃间碎成满湖潋滟的月光。
“我……在你里面……碎了。”他声音发颤,却像是陈述一个被实证的现象。
“我不知道你是黑客,还是算法……但我知道我被你入侵了……我的系统像是……被你重写了。”
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傻傻的男人,竟然能吐露如此闷骚的情话。
她没有回应,只是用更炽烈的投入作答——她顶着几乎要呕吐的生理反应,狠狠将他一口吞到底,直到鼻尖贴上他腹肌的纹路。
她的眼角泛着生理泪水,却抬头死死盯住他,喉咙剧烈收缩时发出模糊却固执的声音,像是在反问,也像在控诉:李博,你的破系统,到底是谁入侵了谁?
他们的身体成为了彼此探索的地图,也是书写欲望的画卷。
指尖滑过汗湿的肌肤,留下灼热的轨迹,如同在描绘着只有他们才能读懂的星象;嘴唇和舌尖则化作最温柔也最残酷的画笔,从最敏感的禁区,到最容易被忽略的角落,在每一寸敏感的领地反复舔舐、吮吸、留下印记,仿佛要将彼此的身体地图,用最深刻的方式,重新绘制、永远铭记。
戴璐璐的欲望仿佛真的如同挣脱了所有枷锁的洪水猛兽,被彻底地、淋漓尽致地释放了出来。
她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主动和大胆,甚至做出了一些在旁人看来近乎“疯狂”的事情。
她会用一种全然投入的姿态,以唇舌膜拜着他坚挺的肉棒,将他带入极乐的云端;她也会在全然的信任中,尝试着接受感官的剥夺和束缚,并在那份依赖感中体验别样的刺激;
她更会拿起那些造型各异的玩具,毫不羞涩地在他面前探索着自己的身体,寻找着那些连她自己都未曾体验过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并将这份探索的成果,通过眼神和呻吟,毫无保留地分享给他。
那些之前被当作“寻宝成果”的“玩具”,也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的精灵,悄然加入了这场狂欢。
铃铛被挂在了乳尖最娇嫩的突起处,冰凉的金属镣铐触碰到温热的皮肤,被牢牢束缚的感觉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刺激;
光滑的硅胶则以其独特的柔韧和形状,探索着身体内部那些更加隐秘的、等待被唤醒的角落,引发出一连串更加新奇、更加难以自控的反应;
某一刻,藏于冰箱中的不锈钢玩具悄然登场,那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冰冷,让她在他怀中猛地弓起了身体,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
接下来则是另一个极端,融化的低温蜡沿着脊柱蜿蜒而下,那冰与火的极致触感如同在神经末梢跳跃的电火花,带来阵阵难以言喻的战栗,最终都消融在彼此更加炽热的拥抱和亲吻里。
……
整个卧室,彻底被一种浓郁到化不开的情欲氛围所笼罩。
那是身体最原始的渴望在呐喊,也是被压抑已久的情感在彻底释放。
他们不再有任何的顾忌和羞耻,只有全然的投入和对彼此最深切的探索与接纳。
他们的呻吟和喘息,不再是压抑的、破碎的,而是变得更加高亢、更加自由、更加肆无忌惮,在安静的、被柔光灯照亮的房间里反复回荡,仿佛谱写着一首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狂野而动人的生命乐章。
这场漫长而极致的探索,仿佛耗尽了他们身体和灵魂的最后一丝能量。
当一切终于彻底平息下来的时候,两人如同搁浅的鲸鱼般,筋疲力尽地、几乎是融化般地纠缠、瘫软在那片早已被汗水、体液和散落的花瓣弄得一片狼藉的大床上。
戴璐璐甚至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侧躺在李博的臂弯里,脸颊紧紧贴着他汗湿的胸膛,感受着他依旧在剧烈搏动的心跳。
她的眼神涣散着,脸上还残留着高潮迭起后久久未褪的、动人心魄的潮红,嘴角却带着一丝极其满足的、甚至可以说是傻气的笑容。
她微微动了动干涩的嘴唇,用一种带着浓重鼻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却又充满了奇异的、被彻底满足后的慵懒和娇憨的声音,轻轻地、带着一丝撒娇般的抱怨,如同梦呓般低语道:“李博……我感觉……我好像真的……被你彻底玩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