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射精量更大,粘稠的精液充满了整个子宫腔。
第三次射精时,精液甚至从输卵管倒灌进卵巢,把卵巢都糊满了。
第四次射精时,子宫像被电击般剧烈收缩,将里面储存的射精全部挤压出来,浓稠的精液从妈妈黝黑色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往下流,黏腻的精液在体内搅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啊……不……大虎……”
妈妈的声音断断续续,她的手指徒劳地想要抓住怀里的孩子,却因为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而完全使不上力气。
她的手臂无力地垂下,指尖在床单上抓出几道褶皱。
大姐看准时机,一个箭步上前,粗鲁地从妈妈瘫软的身体上抱走了正在吃奶的大虎。
婴儿的嘴巴还保持着吮吸的动作,奶头从它嘴里滑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妈妈的眼角渗出泪水,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固执地望着被抱走的大虎,直到彻底失去意识。
这样的戏码每天都在重复。有时是张母,有时是张永贵的大姐或二姐,她们总是在妈妈最虚弱的时候上前抱走妈妈怀里的孩子。
妈妈的眼神从最初的哀求,渐渐变成了麻木。
她的身体记住了这种得而复失的折磨,每次被操干时都会无意识地绷紧,生怕再次失去怀中的孩子。
张永贵的家人们每次都会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她们的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不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张永贵的妹妹甚至拿出手机开始计时,记录着妈妈每次达到高潮所需的时间。
“这次比昨天快了三分十二秒。”妹妹大声宣布道,引得其他人发出一阵哄笑。
张母经常在妈妈处于高潮边缘时,俯身在妈妈耳边说:“早点答应改嫁,就不用受这种罪了,你就能一直陪伴大虎了。”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孩子,却让妈妈浑身发抖。说话时,她的手指还恶意地揉捏着妈妈挺立的奶头,让快感更加难以忍受。
妈妈的眼神涣散,但双手仍然紧紧抱着正在吃奶的大虎,仿佛这是她唯一的依靠。
在一个阴沉的早晨,妈妈跨坐在张永贵身上,双腿分开跪在他腰侧。
她的双手紧紧护着正在吃奶的大虎,婴儿的小嘴有力地吮吸着她的奶头。
大虎在她怀里不安地扭动,小脸因为吃奶用力而涨红。
妈妈的双臂形成一个保护圈,将婴儿牢牢护在胸前。
她的后背绷得笔直,汗水顺着脊椎往下流。
张永贵用手掐着妈妈的腰,帮助她保持骑乘的姿势。
妈妈机械地上下摆动屁股,小穴因为持续的抽插而变得更加湿润,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她能感觉到冠状沟刮蹭着脆弱的子宫口,每一次深入都带来触电般的快感。
张永贵的大姐已经站在床边,双手张开准备接过大虎。
妈妈的眼角余光看到这一幕,身体本能地绷紧。
张永贵察觉到她的分心,突然用力一把捏住了妈妈的奶子。
剧痛与快感同时袭来,妈妈的双腿突然剧烈抽搐,不自觉地缠上了张永贵的腰。
她的身体完全失控,骨肉匀亭的大腿开始绷紧,脚趾蜷缩,整个人都在剧烈痉挛,视线也开始模糊了起来。
就在意识即将消散的瞬间,妈妈突然用尽全力抬起屁股,中断了骑乘位的交合。
湿滑的鸡巴“啵”地一声从她体内滑出,冠状沟在离开湿漉漉的阴唇时还恋恋不舍地刮蹭了一下。
妈妈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圈凸起从自己敏感的小穴内壁滑过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又颤抖了一下。
精液随即喷射而出,强劲的射速让精液直接溅射在妈妈平坦的小腹上,几滴甚至飞溅到她黝黑色的乳晕和苍白的脸颊上。
自从张永贵侵犯妈妈的那天开始,这还是第一次把精液射在妈妈的子宫之外。
妈妈浑身颤抖着,脸色因为刚才的高潮而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但她直视着站在床边的张母,声音虽然虚弱却很清晰:
“我答应……我会嫁给张永贵的……你们不要把我的孩子带走……”
她的小腹上还残留着温热的精液,正顺着肌肤的纹理缓缓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