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腿大张着,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液体正从红肿的阴唇间缓缓流出,在水泥地上积成一滩。
黝黑色的奶头上还挂着几滴奶水,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得知我离去的消息后,妈妈仿佛彻底放弃了抵抗,整日赤身裸体地在宿舍里照顾孩子。
有时张永贵会突然从后面抱住她,一边让她继续哺乳,一边粗暴地操进她的小穴。
奇怪的是,妈妈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这个孩子。
每当大虎哭闹着要喝奶时,她都会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急切地将发黑的奶头塞进孩子嘴里。
看着小家伙贪婪吮吸的样子,一种异样的满足感就会涌上心头。
别的产妇这时候都躺在床上静养,喝着补汤,被家人小心伺候着。
可妈妈没这个福气。
常常是妈妈正抱着大虎喂奶,张永贵就从后面贴上来,坚硬如铁的鸡巴毫不留情地一杆子捅到底,龟头冠状沟刮蹭着脆弱的肉褶,带出黏腻的水声。
“夹紧点!”
张永贵一巴掌拍在她汗湿的臀瓣上,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让妈妈的身体往前倾。
妈妈不得不绷紧腰腹,让小穴紧紧裹住那根横冲直撞的鸡巴。
奶水因为身体的刺激不断喷射,弄湿了婴儿的小脸。
大虎在她怀里不安地扭动,小脚丫踢蹬着她平坦的腹部。
张永贵的家人们经常带着补品来看望孩子,张永贵的母亲往往径直走到妈妈面前,伸手直接掐住奶头。
她用力挤压,看着奶水从深褐色的奶头上喷射出来,完全无视妈妈正被张永贵顶得浑身痉挛:“奶水还行,够大虎吃的。”
说完又伸手按在妈妈平坦的小腹上,手指在肚脐周围按压:“恢复得不错,可以准备怀第二个了。”
妈妈咬住自己的手腕,试图压抑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娇吟。
张永贵的动作丝毫不停,反而因为有人旁观而更加兴奋。
他的堂弟凑过来,掰着妈妈的另一侧奶子检查,手指拨弄着勃起的奶头。
“最近奶量有点少,”堂弟皱着眉头说,“得多补补。”
他说这话时,妈妈正因为张永贵的一个深顶而剧烈颤抖,小穴不受控制地绞紧,带出一股白浆。
张永贵的妹妹抱起一旁的大虎,直接塞到妈妈怀里:“接着喂孩子,别光顾着自己快活。”妈妈不得不搂住大虎,颤抖的手指勉强将奶头塞进婴儿嘴里。
而整个过程中,张永贵始终保持着规律的抽插。他的家人们围在床边,讨论着妈妈的奶水质量和产后恢复情况,就像在评估一头奶牛。
这一天,张永贵的家人们又像往常一样推门而入。
妈妈当时正被张永贵按在墙上操干,双腿悬空,赤裸的身体随着撞击不停晃动。
她的意识已经因为多次高潮而模糊不清,但依然注意到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同。
往常总是嘻嘻哈哈的亲戚们,今天却格外安静。
他们绕过正在交媾的两人时,连平日里的调笑都没有了。
妈妈迷迷糊糊地看见张母和几个年长的女眷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里带着某种决断。
张永贵的动作丝毫没有因为家人的到来而放缓。
妈妈被顶得浑身发抖,乳白色的奶水不受控制地从黝黑色的奶头喷射出来,溅在地上。
但今天没有人来检查她的奶水,也没有人按压她平坦的小腹。
张母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带来的婴儿衣物。
她布满皱纹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绣着吉祥图案的小衣服,突然开口,声音像钝刀般缓缓切入:
“孩子也算生下来了,但我听永贵说……你偷偷联系过你城里的那个儿子,让他来接你走?你就这么急着走吗?连刚出生的孩子都不要了?还是说……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留在我们张家?”
妈妈的身体正处在高潮的边缘,纤细的腰肢无意识地扭动着,油亮的屁股仍在微微起伏,渴求着体内那根粗壮鸡巴的研磨。
她的奶头挺立,小腹紧绷,整个人都沉浸在即将到来的快感中。
然而张母的话如同一桶冰水当头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