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E国的时候可以一直都想我吗?”
凌遥睁开眼睛,迷茫的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你要很久才来接我吗?”
“不会让你等太久,”周淮川露出不舍的表情,他用力一把抱住他的小甜豆,“即使是很短的时间,也可以想我吗?”
周淮川的力气很大,凌遥被他有力的手臂箍得胸骨微微地疼,但这点疼远不及她内心里,对这个男人产生的酸疼。
患有肌肤饥渴症的是她,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却是他。
“周淮川,”凌遥用暖烘烘的脸不断蹭着他的胸口,“我会想你的,吃饭睡觉时想你,骑马去湖边散步的时候想你,喂小羊时想你,晚上睡觉了,也会在梦里想你。”
“现在呢?有没有想我?”
“现在……我只想你亲亲我。”
温柔的亲吻渐渐变得黏糊。
“还疼吗?”周淮川哑声问。
他即使克制着也还是急喘的呼吸,让她立刻就明白了他在问哪里,“有……一点点。”
周淮川犹豫起来,“那……”
“这个不重要……你给我绑的头发好好看,我不想弄乱它。”
“可以不弄乱。”
“嗯?”
两人掉了个个,换成周淮川坐在椅子上,而凌遥则坐在他腿上。
“你刚才说会在骑马时想我,”周淮川覆在她耳边,边**着她白里透红的耳垂,边蛊惑着她,“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想我的好吗?”
第64章很期待绝无仅有的宝贝。
凌遥去E国前一天晚上,睡在了自己房间。
Daron和Archie安静地趴在落地窗,成年护卫犬的小狗窝也是漂亮的天蓝色。
它们正乖乖地和最喜欢的玩具亲密相拥。
凌遥枕在周淮川臂弯里,安静地听他用好听的英伦腔念《Wutheris》——
“HeshallneverknowhowIlovehim,andthatnotbecauseheshandsome。
(他永远不会知道我是这么地爱他,并非因为他的英俊。)
ButbecausehesmoremyselfthanIam。
(而是因为他比我更像我自己。)
Whateveroursoulsaremadeof,hisandmihesame。”
(无论我们的灵魂是什么,他和我的是一样的。)
周淮川念完最后一个字,低头亲了亲凌遥的额头,满含深情地说:“Iloveyou,baby。”
凌遥已经有些困意了,无意识地收紧手臂,脸颊蹭了蹭他胸口,“Iloveyoutoo,baby。”
“下个月月底是你的生日,”凌遥强忍着没睡,慢吞吞地说,“那天我想见到你,如果你很忙,我可以飞回来见你。”
她用的陈述语句,不是询问。
离下个月底还有一个半月,这是她的底线。
是她能忍受和他分开的最长时间。
他当然知道她会想他,就像在她离开后,他会陷入到一场浩大而刻骨铭心的思念中。
周淮川什么也没说,可凌遥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连续起伏的胸膛和他那颗跳得沉重的心。
沉重是因为,里面装的东西太重太重。
“我十七岁那年……有机会杀了他。”
凌遥没说话,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沉默地听着周淮川对那段时光的叙述。
周淮川十七岁时,母亲自杀去世,周兆明要他回港城,他当时确实动了杀他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