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霜一怔,回忆了一下道:“今日下午绣完的,我就放在。。。院子中的竹桌上了。”
她说着站起身:“没有了吗?”
香茗点头:“奴婢也记得,您在那个时候绣完锁边,往里面装好了香料,刚刚完工就放在竹桌上。
可如今天都黑了,奴婢里里外外找了好几圈都没见到。”
苏清霜也觉得奇怪,回头看向四周,平日里随手放的几个地方都没有。
奇怪。
这是她耗费了几日的心血做成的,虽说绣工依旧不忍直视,可是她亲手制作的东西。
是要送给。。。
苏清霜很快做了决定道:“如今只能重新画花样,重新绣一个了。
另一个务必要找到。”
虽说是在自家丢的东西,若某一日在谁的房间发现,就她那个清奇的绣功,一眼就会被认出来。
若那人备有用心,难免一场麻烦。
“是。”
这边苏清霜忙活着在萧寂雪回来之前新绣一个荷包,另一边香茗将世子妃丢了一只荷包的事嚷嚷得整个国公府都知晓了。
深夜煤油灯下,一双手摩挲着那只绣功生涩的荷包。
许久,那人唇角勾起一丝笑意。
年节之后的第一件大事,便是趁着萧寂雪立下不世功勋的时候,许多人家都发来邀帖,请苏清霜前往参加什么迎春宴,品茶会。
冬季还未过去,外面都光秃秃,有什么好看的?
不过是大家寻个由头凑在一处。
公国府家可是有两位未出阁的姑娘呢。
只是苏清霜身体不好,这两个月都深居简出,请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当你的实力足够时,全世界都会向你倾斜。
如今也没人说苏清霜恃宠而骄,只善解人意地表示她什么时候觉得爽利了再出门便是。
更有人家以探望的名义来打探两位姑娘的事。
苏清霜将手中的花撑子递给萧柠看:“怎么样?”
萧柠瞧了一眼,点头赞道:“嫂嫂的绣功愈发好了。”
这明显是哄她的话。
苏清霜白了她一眼,目光扫过她手中的绣样。
意思很明显。
不必哄我,你的比我的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