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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成亲申明(第3页)

三个字落下,全场无声啜泣。

次日清晨,奇迹显现。井水彻底清澈,连海底淤泥都泛出淡淡荧光;岛上多年不见的白莲竟在寒冬绽放,花瓣晶莹如玉,散发幽香;更令人震惊的是,几位长期卧床的老人突然能起身行走,失语患儿重新开口说话,甚至有盲童睁开双眼,第一句话便是:“好亮啊,像妈妈的头发。”

洛子君检查后确认:“不是幻觉,也不是巧合。生理指标确实全面改善。就像……整个岛屿的‘免疫系统’被重启了。”

阿舞望着窗外盛开的莲花,轻声道:“也许,真正的治愈从来不在药方里,而在我们敢不敢直面那些最疼的记忆。”

半年后,四岛建立“群岛记忆馆”,收藏《伤亡纪要》、口述史影像、遗物信件,并设立“心疫研究部”,专门追踪社会结构性创伤对健康的影响。我主持编写新版《医学伦理纲要》,第一条写道:

**“医者的职责不仅是治病,更是守护人的尊严。当社会患病,医生必须发声。”**

某日,一位年轻女学生交来作业,是一篇题为《我的高祖母是祭司》的文章。她查证家族谱系后发现,自己竟是沈知微的第六代后裔。文中写道:

>“我从未见过她,但她给了我两样东西:一双会看病的手,和一颗不愿沉默的心。现在,轮到我来说出她的名字。”

我把这篇文章刊登在《医讯报》头版,配图是那张泛黄的育婴堂合影,放大了那个额角带痣的男孩。

又一个春天到来时,新一批医学院入学考试中,出现了一道开放式试题:

**“请讲述一个从未被记录过的死亡故事,并说明:为何它值得被记住?”**

阅卷那天,我翻开第一份答卷,上面工整写着:

>“我要讲的,是我奶奶。她在饥荒年吃观音土活下来,却因此终身腹痛。村里人都说她是‘命硬’,可我知道,她是替整个村子扛下了饿死的罪责。她不说,但我今天要说。因为疼痛不该独自承担,记忆也不该由胜利者书写。”

我放下笔,走到窗前。操场上,新生们正在练习针灸手法,阳光洒在他们专注的脸庞上。远处海面波光粼粼,一只风筝再次飞起,这次的形状是一双手托举着一颗发光的心脏。

风起了。

它不再带来寒霜与噩梦,而是携着千百个名字,轻轻拂过每一扇敞开的窗,每一个醒来的梦。

我知道,这场病还没有完全结束。

群岛之外,仍有地方以“稳定”之名压制真相,仍有孩子因出身贫贱而得不到救治,仍有女性被要求“懂事”而非“发声”。

但此刻,我听见教室里传来朗读声。是学生们在背诵《心疫论》终章:

>“当最后一个沉默者开口,

>当最后一滴泪水被正视,

>当最后一座名为‘遗忘’的塔倒塌,

>我们才能说:

>疾病,真的走了。”

我转身走向讲台,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本节课的主题:

**“如何让公平成为免疫力。”**

窗外,花开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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