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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七章 水师舶司(第1页)

对生命当然要敬畏,这是正确的三观。

但对日本人的生命例外,这是前世教育留下的痕迹。

对日本的处置,赵孝骞表现前所未有的暴戾与残忍,残忍到张嵘都颇为意外。

在张嵘的印象里,赵孝骞一直是。。。

风起了,卷过西山庙宇的残垣断壁,吹动沈知意额前湿发。她仍站在那束穿透天窗的晨光里,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刚从一场横跨千年的梦中醒来。共问核心的共鸣尚未平息,空气中残留着无数问题交织而成的震颤波纹,像雨后湖面涟漪不绝。她的指尖还残留着认知结晶的温度,那团由亿万疑问凝聚成的莲花状光芒,此刻已悄然沉入地下,化作一道缓缓旋转的星图,铭刻于石阶之下。

盲眼少年静静地立在她身侧,骨笛已不再发出声响,却在他掌心微微发烫。他忽然抬头,望向并不存在的天空:“他们听见了。”

“谁?”沈知意声音微哑。

“所有曾被沉默压垮的人。”他说,“还有那些即将开口的人。”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第一声钟响。

不是来自现实中的寺庙或教堂,而是自城市深处、乡野角落、远洋孤舟、高原哨所??无数地方同时响起的钟声。有的是学校下课铃被学生自发拉长,有的是教堂牧师突然中断祷告,敲响忏悔钟;有位老农在田埂上举起锄头,用力砸向废弃的铁轨;东京一所中学的礼堂里,一名女生站上讲台,面对全校师生朗声问道:“我们为什么要背诵不会思考的答案?”

每一声提问,都像一颗火种落入干草丛。网络开始崩解原有的信息流模式。社交媒体上,“#我有一个问题”话题在三分钟内冲上全球热搜榜首,随后服务器集体宕机。各国政府紧急启动舆情管控系统,却发现防火墙无法识别这些内容??它们并非煽动性言论,只是普通人提出的问题:

“税收去了哪里?”

“疫苗数据可以公开吗?”

“为什么法律总在保护强者?”

更诡异的是,每当有人真诚发问,其周围半径五十米内的电子设备便会短暂失灵,取而代之的是空气中浮现出淡淡的字迹,如同墨汁滴入清水般缓缓扩散。科学家称之为“语义显影现象”,宗教团体则称其为“神谕重启”。

沈知意坐在女哲别院的门槛上,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跳动的信息。一条匿名消息悄然浮现:

>**“第十四问钟已鸣,但门仍未全开。钥匙,在你心中。”**

她闭上眼,回忆起童年时祖母常说的话:“孩子,最可怕的不是不知道,而是以为自己知道。”那时她不懂,只当是老人絮叨。如今才明白,那是对抗认知牢笼的最后一道防线??怀疑本身,就是自由的胚胎。

“我们要去故宫。”她忽然说。

少年点头:“李砚之等在那里。”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梦见了。”他轻声道,“太和殿前没有龙椅,只有一把青铜钥匙插在石缝中,上面刻着‘疑启之钥’四个字。风吹过来的时候,整座宫殿都在回音:‘该开门了。’”

两人连夜出发。北京城今夜异常安静,却又异样喧嚣。街道上行人稀少,但每一扇亮灯的窗户后都有人在说话,在提问,在争论。便利店店员拒绝再扫描商品条码,说:“我不确定这价格是怎么定的。”地铁安检员放下仪器,问乘客:“你们真的愿意用隐私换安全吗?”甚至有军车巡逻队停在街头,士兵们围成一圈,低声讨论:“我们保卫的,到底是什么?”

这种静默中的觉醒,比任何暴动都更令权力者恐惧。

当他们抵达故宫东华门时,天边泛起鱼肚白。宫墙巍峨,红漆斑驳,仿佛一头沉睡巨兽的脊背。然而今日的紫禁城,并未如往常一般准时开放。警戒线层层封锁,荷枪实弹的特勤部队布满各个出入口。空中盘旋着无人机群,地面部署了电磁压制装置??显然,有人预知他们会来。

“他们怕了。”沈知意低语。

“不是怕我们。”少年纠正,“是怕这里藏着的东西被唤醒。”

就在此时,一阵清越笛声自西北角楼传来。那不是骨笛,而是竹笛,曲调古老,带着西域风沙与中原宫律交融的气息。紧接着,第二道笛声应和而起,来自午门城楼;第三道来自景仁宫旧址……短短数息之间,十二处方位笛声齐鸣,组成一首失传已久的《问韶》古乐。

沈知意猛然醒悟:“是苏明漪留下的信标!”

传说中,明代女哲苏明漪曾以音律为密码,在宫廷乐谱中埋藏开启梦渊之门的线索。她身为御前乐官,表面演奏颂圣之曲,实则每一章节皆暗藏反问之辞。这首《问韶》,正是她临刑前最后一奏,据说听懂之人,能见“天门裂隙”。

笛声愈演愈烈,空气中竟浮现出细密文字,如篆如隶,又似甲骨,拼成一行行诘问:

“君权真授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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