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简单的原因。
她本想调侃,原来你这么要面子,可却忽然意识到,沈妄在她面前一直很注重自己的形象。
祁棠抚摸他的脸颊。
他的脸颊白皙柔软。
垂落下来的发丝乌黑光洁,像刚出世未久的小狼的毛发。
睫毛长长的,弧度近乎锋利。
那低垂的眼睑下半掩着的浅栗色瞳仁,像纯净水凝成的冰块一般剔透。
她被这张美貌的脸蛋迷得神思不属,近乎痴迷地吻上他的眉心,收紧了抱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埋头咬住他的肩膀抑制呻吟声。
窗户未关紧,几缕雨丝飘了进来,但祁棠却感受不到寒凉。欲望的火焰从身体内部燃起,烧得她后背冒汗,浑身泛粉。
叩、叩叩。
敲窗声再度传来。
一开始祁棠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沈妄也看向了窗外。
一道模糊的黑影立在窗边。
“表嫂,是我呀,开个窗吧,我想和你说些体己话~”
这道声音惊得祁棠下意识一激灵,夹得她花穴中还在冲刺的性器都被迫凝滞片刻。沈妄顿了顿,漫不经心抓着她的腰,稍稍固定,继续顶。
祁棠没想到他现在还想着干这事,不由提醒道:“那个奇怪的表妹来了。”
“嗯。”沈妄淡淡应了一声。
“表嫂,我知道你醒着呢,你为什么不说话?”
与此同时,楼下传来了牧知秋的敲门声。她为何一边能在窗外和她说话,一边还能再楼下敲门?
祁棠从孟浪的快感中挣出几分心神,往窗外看去。
她细细辨别那道影子,不像个人,反倒像条粗长的蟒蛇,长发悬在半空,头部之下是脖颈,脖颈之下……还是脖颈。
脑海中不由浮现出这样一副画面:表妹立在门前敲门,然而脖颈却渐渐变长,越来越长,像立身的蛇一样跃过了一楼,来到了二楼她的窗前,阴暗地朝里窥探着。
难怪敲窗的声音那么沉闷,其实不是“敲”窗,而是“捶”窗,她用自己的脑门在叩响窗户。
见她迟迟没有回应,表妹不耐烦了,窗户的缝隙响动了一下,此刻祁棠无比后悔刚才忘记了关窗,表妹竟然想从窗户的缝隙中探进头来。
祁棠吓得抱紧了面前男人的脖颈,小声求救:“沈妄!”
沈妄似乎是笑了笑。
就在表妹即将拱开窗缝时,窗户忽然自动关紧,黑暗中传来“咔哒”落锁的声音。
骤然关紧的窗户夹断了她的头发,表妹发出痛呼和愤怒的叫声:“你房间里有人!是谁?难道是不守妇道,偷偷藏进来的野男人?!”
祁棠不得不开口了。
“没、没有呀。”她刚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如此嘶哑,听上去像欲盖弥彰。更糟糕的是,这时沈妄忽然要换姿势。
他没和她事先打商量,而是直接握住她的腿把人转了一圈,阴茎在体内也碾着穴壁转了一圈,祁棠直接被肏得喷水了,脸蛋向下埋进被子里,小腹一抽一抽地呜咽着抵达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