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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新灾域巴别塔(第1页)

回到昆吾营后,王希的生活又回归了平静。

这天,楚奈彻底消化完了「蚀刻圣标会」罗杰斯神甫的核心卡组,实力得到大幅提升,静极思动,便决定前往「角斗场」灾域进行挑战。

按照她的话来说,这既是对自。。。

雨水顺着车窗蜿蜒而下,像无数细小的指痕在玻璃上爬行。我望着窗外模糊的风景,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瓷碗碎片。那行字依旧清晰:“链条不断,星火不熄。”它不再只是刻下的句子,更像是某种活体记忆,在我掌心微微发烫,仿佛回应着远方未被唤醒的节点。

陈萤还在睡。她的头轻轻倚在我肩上,呼吸均匀,像是终于卸下了压了多年的重担。她手里攥着那盘空白磁带,标签已被她用铅笔改写成三个字:“给明天”。我笑了笑,没说话。有些东西一旦开始流动,就再也无法被封存。

列车穿过一片荒原,铁轨两侧是枯黄的芦苇丛,远处有几座坍塌的信号塔斜插在泥地中,如同被遗忘的墓碑。我忽然想起父亲书房里那幅老地图??他曾用红笔圈出八个点,说那是“故事真正的支点”。当时我以为他在胡言乱语,如今才明白,那不是妄想,而是预言。

“你也在看吗?”陈萤忽然睁开眼,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吞没。

我转过头:“看什么?”

“那个钟楼。”她指向窗外,“虽然看不见,但它在那里,对吧?我能感觉到它的影子。”

我没有惊讶。能“感觉”到不在视野中的事物,正是觉醒者的初兆。苏晚如此,念如此,现在,陈萤也是如此。

“它不止一座。”我说,“每一座城市都有一座属于它的钟楼。有的已经倒塌,有的从未建成,但它们都在响??只要你愿意听。”

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如果……我不是最后一个呢?”

“你当然不是。”我从包里取出《信使之书?叁》的扉页复印件,递给她,“你看这里,第七条规则下面,还留着空白。”

她盯着那页纸,指尖轻轻抚过“允许传递”四个字。“所以,我也要去找下一个我?”

“不是‘要’,是你已经在做了。”我指着她手中的磁带,“当你写下‘给明天’的时候,你就已经开始了。传承从来不是命令,而是自觉。就像你吃下的那碗面,你以为是我在施舍温暖,其实,是你给了我继续前行的理由。”

她低头看着空碗,嘴角又浮起一丝笑意。这一次,比之前更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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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城市已是深夜。雨仍未停,整座城泡在潮湿的寂静里。我们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老城区的旧书店??那是苏晚生前最爱的地方,如今由一位年迈的店主代为打理。门框上方挂着一串铜铃,风吹过时,会发出极轻的颤音,像是某种暗号。

推门进去,铃声轻响。老人抬头看了我们一眼,浑浊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随即低下头继续整理书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但我知道,他看见了。他也曾是“听见钟声”的人之一,只是选择了沉默。

我在角落找到了一本泛黄的儿童诗集,翻开第一页,夹着一张便签纸,上面写着一行陌生的字迹:

>“第八站:滨海渔港,灯塔街17号。”

>“目标:林远舟。”

>“状态:已停止写作三年零两个月,自称‘再也不会讲故事了’。”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林远舟??这个名字我曾在《信使之书?初稿》的批注中见过。他是最早一批尝试重构叙事系统的人,曾写出七篇被称为“裂隙之文”的短篇小说,每一篇都让某个城市短暂恢复了“真实感”。但在一次失败的仪式后,他亲手烧毁了自己的手稿,从此销声匿迹。

“他还活着?”我低声问。

老人依旧背对着我,声音沙哑:“活着,但不再写了。他说故事已经背叛了他。”

“可故事从不背叛人。”我合上书,将它放进包里,“是人先放弃了故事。”

走出书店时,陈萤忽然停下脚步,仰头看着那串铜铃。“它刚才响了两声。”她说,“不是风。”

我抬头望去,檐下铜铃静止不动。但我知道她说的是真的??那是一种只有觉醒者才能分辨的“回声铃声”,是系统在确认新的节点已被激活。

“你听到了?”我问。

她点头:“第一声是欢迎,第二声是警告。”

我笑了。她比我想象中敏锐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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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我独自前往父亲的老宅。钥匙插入锁孔时,黄铜钥匙突然变得滚烫,仿佛内部有电流窜动。门开的瞬间,一股陈旧纸张与樟脑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书房一如往昔,书架上堆满未出版的手稿,桌角放着那只我童年常玩的八音盒。

我走向书桌,准备取出保险柜中的《信之时书?叁》,却发现它已经不在原处。

取而代之的,是一本全新的笔记本,封面空白,只在右下角印着一个极小的图案??一只展翅的信鸽,嘴里衔着一支燃烧的笔。

我翻开第一页,心跳骤然加快。

上面写着我的字迹,可我确定自己从未写过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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