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忍耐,或是不得不承受,绝不因自己的意志而改变,这比正常的性事更愉快,是不是?”
希雅喘着粗气,双目赤红地盯着布兰克,她好像被惹急了,但两人都知道,这是被戳中后的恼羞成怒。
她很快就垂下脑袋,眼中盈起泪水,一半是因为不能满足的情欲,一半是出于羞耻。
不想承认啊,被强迫时,被无视自我意愿时,肉体上的快乐反而更加强烈。
被吊在高潮边缘时,虽然觉得痛苦难忍,再也不想经历,但事后回味起来,又觉得那是最舒服的时刻。
虽然无论如何都不愿承认,但被控制与被奴役似乎真的是一部分的快感来源,而这是不是说明,她是个变……
泪水嘀嘀嗒嗒地落在床单上,希雅想要委屈地控诉“不是说爱我吗,为什么还要欺负我”,但又哽咽得说不出话。
她的脸被温柔地捧住了,布兰克托起她的脸庞,强迫着她与他对视。
“并没有在嘲笑你啊,不是说了吗,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的心意都不会改变。”
他用拇指轻轻抹去少女眼角的泪水,又说道:“而且我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的,因为被欺负而兴奋起来,很可爱不是吗?”
希雅愣愣地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嗫嚅道:“因为你也变态。”
“变态也不一定是错啊。”布兰克笑了笑,“好啦,不要哭了,退一万步说,也只有我知道你的这一面啊——我早就发现这点了,是想要你的体验更好,才故意立这么个规矩的。”
虽然说这部分原因小到可以忽略不计,更多的还是出于强烈的独占欲,看着少女只能因他给予的刺激扭动呻吟,登上高峰,或是于快感中煎熬,心心念念的只有他的解救,他会感到无与伦比的满足。
希雅神色呆然,她不太能理解布兰克的逻辑,但他说得一本正经,她无法直接当成谎言,只能费力地去咀嚼接受。
不管怎么说,她不再哭泣了。
“所以说,确实更加舒服,是吗?”
希雅扭过了脑袋,既不承认,也不否定。
“那这个规矩就也保留着。”
希雅抿着嘴,一声不吭。
沉默维持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希雅先忍不住了,她吞吞吐吐地开口问道,“你不继续吗?”
“你想要继续吗?”
虽然决定接受布兰克给予的快乐,但要说出口还是很艰难,希雅扭扭捏捏地搅着床单,好半天才憋出一个字:“想。”
“嗯,想要的话就好好说出来,不然我不知道啊。”布兰克顿了顿,又似笑非笑地问,“想怎么继续?”
“就、就和以前一样呀?”
“具体是怎样呢?”
希雅愣住了,她没想到这个问题还有后续,她回忆了下之前的性事,连耳尖都瞬间变得通红,“你知道的!”
“可我想听你说。”
“变、变态!”
“为什么会觉得说出自己的欲求变态呢?这是很正常的生理活动,和吃饭睡觉并无本质的不同,而且我们已经不是敌人了,还是你有其他抗拒的原因吗,能够告诉我吗?”
……好像是这样没错?
布兰克的话语总是沉稳有力的,像在说着确凿无疑的事实,希雅无知无觉地就顺着他的思路走了下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难为情。”
“怕被人认为淫荡吗?”
“也许是吧……”
“只是这种程度根本不算什么呀,何况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虽然是这样……”
“就算你真的淫乱无比,我也不会对你有什么看法,这不是什么坏事啊,不如说,如果你能诚实地表达自己,我会非常的高兴——所以可以吗?”
希雅纠结得眉头拧成一团,她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更重要的是,布兰克说这么做的话他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