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满大街都是这样的摩托,你怎么不说是别人呢?
光逮着李壮一个人咬,证据呢?
是该说李壮抢夺何太忠的市场呢,还是该说何太忠抢夺李壮的建筑市场?
前者,李壮人家才刚来,工程多得做不完。
有必要和他抢吗?
后者,何太忠早就恶名在外,要不是她压着,抽点红利,早就蹲了笆篱子。
李壮服软,怎么都好说,他的工程说接手就接手。
可现在李壮硬气得很,你想用什么理由打服他?
看着江西月眼珠子骨碌碌乱转,李壮知道她在掂量自己。
“我只告诉你这一次,下次如果你如果敢纵容何太忠找我的麻烦,那你就做好后事准备吧!”
李壮说完,扬长而去。
江西月紧绷的神经这才松弛下来。
她长长吐了口气,感觉脑袋灌了铅一样沉重。
随后,这才心有不甘地离开。
县医院,病床上。
何太忠看着被截去的两条小腿,气得破口大骂。
一旁椅子上,缠着纱布绷带的红月还在瑟瑟发抖。
江西月抱着胳膊,眼神望着窗外。
俄顷,她转过身来,死死盯着何太忠:“我的话已经给你说得很明白了,希望你记住,任何时候不要和李壮起冲突。”
“一旦进了局子,我也护不了你。”
“你要清楚一件事,我只是普通警员,我的顶头上司郑雅琴可不是好糊弄的!”
“还有,从今天开始,你不要给我送钱了。”
江西月这才头也不回离开了病房。
“诶,气死我了,这究竟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