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己主动走向的,他自然不会放过她。
浴室内很快再次响起花洒的声音。
白色泡沫在摩擦蹭动中被水液冲刷,很快消失殆尽。
而他也终于抱着人抵上墙壁,闷哼一声,进入了她。
南裕靠在她颈边,低声喘息,来延缓紧致带来的快感。
片刻后,闻宁在颠簸起伏中,感受到自己肩头有股钝痛传来。
“嘶……南裕你真是属狗的。”
南裕心里酸涩,双手忍不住用力,狠狠揉捏着她的臀肉,齿关磨了磨口中那点皮肉,“不咬你,你不长记性。”
“我有什么不长记性…啊…你别那么深!”她扯住他的头发。
回答她的,是南裕越发狠厉地操弄。
她的整个世界都在晃,身下蔓延开来的酥麻也在不断侵蚀着她的理智。
身下被进出颠簸的速度越来越快,头顶的水流在晃动中迸射出许多水珠,闻宁看不清眼前,一切都变得愈发模糊,连各种声音都好像在渐行渐远。
在穴口微痛,小腹震颤的时刻,闻宁终于耐不住,靠在他怀里昏了过去,而他也恰好同时释放。
南裕低头看着她阖眼后安静的模样,心头涩意浓郁。
他再也忍不住,眼眶滑下一滴泪,砸在了她的鼻尖。
闻宁这一觉倒是睡得格外好,她没有再做梦,而是沉沉睡去,像是疲倦了很久的人终于可以安心的休息。
早上醒来时,闻宁其实都有些记不清昨晚在浴室后来如何。
她隐约的记忆里,自己好像在他身上又抓又挠了很多下,也咬了他,他的肩头上红痕交错,看起来有点可怖。
自己好像也哭喊了很久,以至于此刻喉咙都有点干涩。
她晃晃脑袋,不愿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回忆。
只是等闻宁抱着被子坐起身,下意识去摸自己手机,却摸到一具温热的身体。
她神经立刻绷起来,扭头定睛去看,才发现是南裕,他就在自己身侧睡着。
闻宁松了口气,看着睡得无比自然的某人,微微抿唇,小声道,“真是没有半点契约精神……”
就在她思考要不要叫醒南裕,将人赶回自己房间的时候,她放在床头的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
是工作群的消息。
草草扫了两眼,闻宁直接大力拍向身侧的人,“起了,一小时后要到项目上。”
语毕,也不管身后的人有没有苏醒,她掀开被子扯过睡裙套上,径直去了卫生间洗漱。
南裕则缓缓睁眼,望着她的背影,暗叹:
“还真是收放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