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坠内的声响忽而明晰——竟是她自己压抑的喘息、零碎的呜咽、乃至情动时唤出的那人名讳……
她咬紧牙关,那玉坠却开始啜饮她的羞赧与欢愉。
玉色渐染绯红,将那些私密声响无限放大,在颅腔内反复回荡,迫她重温每回沉沦的滋味。
沈清霜闭目调息,可耳中声响却愈发真切,最后竟化作实质触感——恍若有无数柔荑自耳轮抚下,揉捏后颈,流连锁骨,终至复上那对备受煎熬的雪脯……
颈间金圈微凉,胸前环佩叮咚,腰际冰链簌簌,后庭玉势温润,足踝金铃摇曳——诸般禁制加身,躯体渐趋放浪,神思却始终澄明。
她倒真要感念那道金符的禁制。
应劫,应劫。
若此皆为劫数,那便索性全破了。
她忽而低笑,眼波流转间,竟显出几分摄人心魄的冷媚。
最后那件纱衣被抖开时,竟簌簌飘落细碎电光。半透明的纱衣上流转着紫电纹路,每一根丝线都似活物般扭曲颤动。
侍女们将纱衣复上那具微微战栗的雪白娇躯,蚕丝布料触到肌肤的瞬间,骤然迸出细微星火,空气中响起细密的噼啪声。
“呃啊——!??”
沈清霜猝然痉挛,腰链与乳环缀链同时剧烈震颤。
她并拢的腿缝间,那道金符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深,符纸边缘已被蜜液浸透,隐约可见其下粉嫩的阴唇在不自主地翕动。
“宫主可要站稳了。”绯夭执鞭而立,“这三百根雷蚕丝织就的透影雷纱…可是会顺着湿气导电呢。”
电流掠过乳环之际,两颗饱受蹂躏的乳首骤然挺立,乳孔中喷出两道奶白色弧线。
沈清霜再难维系清冷之态,气息紊乱,傲人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汗珠沿脊沟滑入臀隙。
她咬紧的下唇已渗出血珠,强自镇定,玉腿却不由自主地紧并,似要抵御那蚀骨酥麻。
“莫急。”绯夭突然用鞭柄顶开她战栗的腿弯,徐徐上移,“还需验明正身,宫主腿心金符若被揭去……”
鞭梢触及腿心刹那,沈清霜猛地抓住鞭柄,眼中寒星迸溅。
“劫契何曾许你来验……”
红衣女子却笑着抽回乌鞭,鞭梢带起一缕幽香。
“开个玩笑。”她转身推开阁门,“请宫主入阁吧。”
沈清霜凝神屏息,纤足微颤,金铃轻响间已跨过那道朱漆门槛。
纱衣飘动,电光闪烁,有如幻梦。
阁门在身后沉沉阖闭,铜锁铿然扣紧。
刹那间,廊柱两侧的琉璃灯盏次第燃起,青荧冷焰照亮阁楼。
沈清霜拖着春水般绵软的躯体前行,每一步都似踩在云端,又似陷进泥淖。
轻纱已被薄汗浸透,紧贴肌肤,勾勒出丰盈的曲线,像一尾被迫搁浅的鱼,喘息间尽是黏腻的热意。
金铃在足趾腿心轻晃,每一声脆响都似撩拨,催得她骨缝发酥。
行至内室,她抬眸,眼底水光潋滟,唇瓣被自己咬得嫣红欲滴。
金符早已湿透,黏腻的触感磨蹭着肌肤,每走一步都像有蚂蚁在爬,又痒又麻,几乎要让她跪下去。
——可她知道,一切结局都得再见到那人才成定论。
为此,她甚至刻意让足踝多颤了几分,金铃随之乱响,在内室荡出靡靡之音。
尽头处,一袭玄衣的男子静立如初,负手而立。
“你来了。”
他的声音轻若落雪,却似叠着三千世界的回响。
沈清霜心头微颤。
眼前人容颜如旧,却分明透着一股将熄未熄的余烬之意。
他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