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权!死没死?”
冯德越没好气的大喊。
其实,他倒是巴不得樊权一死了之。
这样一来,不仅邵明会受到法律制裁,樊权与董事会成员之间的交易也就无人知晓了。
结果,樊权活得倒是挺好。
只不过脑袋大了几圈而已。
“没,没死呢!”樊权疼得龇牙咧嘴,“警察同志,给我做主啊!”
王虎脸色铁青,目光扫视房间里的所有人,“刚才谁的动的手,自个站出来!”
然而,全都站立不动。
“怎么,有胆子动手,没胆子承认吗?”王虎喝问。
还是没人动。
王虎瞪了眼邵明,问道:“办公室里有没有监控?”
“有!但是坏了!正准备维修。”一直沉默,也没有受伤的校长目光闪烁,给出了答案。
“没有证据我就定不了你们的罪吗?”
王虎也知道,这件事必定与邵明脱不了关系,但却没有证据,一时间他不知道是该愤怒,还是该高兴。
“同,同志,把他们全都抓起来?”
瘫在椅子上的樊权哭道。
王虎语气沉了沉,“房间里差不多有一百多人,你叫我怎么抓,又该抓谁?”
冯德越终于明白。
原来玩得是一手法不责众啊。
只要没有一个明确的行凶者,那么这些人都是嫌疑犯,又都不是嫌疑犯,始终处于无法选中的状态。
就像王虎说的那样,真要是把所有人都抓进去,是不可能的。
“是邵明!是邵明!”
樊权哭喊道:“一定是他指使的,除了他还有谁能指使动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