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默默往后退了一小步,并且决定今后坚决不给柱间向他们两个展示“兄长爱”的机会。
宇智波胧月和千手梁间:没什么,我们这不是嫌弃,就是单纯认为我们已经是大人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再依赖兄长。
接收到另外一旁两个家里最小的人投来的同情怜悯的目光,千手扉间整理衣物的动作都慢了几分。
收拾好后,千手扉间看着眼前这五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在给他添堵这件事情上天赋异禀的人,他缓慢做了个深呼吸。
半晌,千手扉间平静道:“这件事你们搞出来的你们自己收拾,这次我绝对不会再帮你们收拾烂摊子。”
他这次绝对不会再心软半分!
如果没做到,他大哥千手柱间就失去他所有私藏的小金库赌资并且被所有赌坊拉黑。
——
在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成功在南贺川制作出人工瀑布后,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完全按照千手扉间预料的那样走。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爬起来的各家退休前任族长、长老们结伴提着自己心爱的钓鱼工具往南贺川跑,路上在跟其他人打嘴仗的同时还没忘了顺口再聊几句八卦。
而就这么聊着聊着,有人就聊起来了昨日夜里不同寻常的动静。
“族里还有人说是看见了两个一模一样的须佐能乎和木遁大佛,甚至须佐能乎还跟木遁大佛合体了,这话说出去谁信?你们信吗?反正我不信。”
说这些话还不如骗他们说是宇智波斑、千手柱间组队,跟宇智波胧月和千手梁间互相对轰呢。
一群人还在感慨当代年轻忍者的素质低下和撒谎技术的不娴熟,然而当他们来到钓鱼点后,这些人齐齐傻眼。
记忆当中的河流不知为何改了河道,四周的土地也变得……有新有旧。
部分土壤像是被人用大规模土遁或者什么别的忍术给翻新出来的,而另一部分则是旧的草皮,这两块截然不同的地块相互拼接,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不协调。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南贺川里现在看不到一条鱼!
“而且我记得这里也没有瀑布吧?”
有位日向睁着自己的白眼,指着不远处凭空出现的巨大白色瀑布发出疑问:“还是说,其实是我们走错了路或者记忆出现了错乱?”
可他们只是退休,不是老的快死了脑袋不中用,不至于犯下这种低级错误。
其他人的话证实了这位日向家曾经的分家长老的猜测。
众人一致表示没有走错路,错的不是他们而是这个陌生的南贺川。
讨论着讨论着,就有人发现不对劲了,怎么宇智波前任族长和千手的前任族长一直不发表意见呢?
被众人凝视的宇智波田岛和千手佛间:……
意见?发表什么意见?
难道要他们两个说,现在这土地翻新的痕迹很眼熟,颇有千手木遁的风范吗?
还是要他们两个说,不远处瀑布断崖上残存的砍痕他们见过,跟宇智波斑的须佐能乎完全对得上?
结合今天听到的八卦信息,这会儿的千手佛间和宇智波田岛还有什么猜不出来的?原来那不是谣言,而是事实!
他们家里面那两个不让人省心的大儿子昨夜不睡觉,脑袋抽风了跑到这里来给南贺川做整形!
退休后他们这群人就这么点爱好,现在那两个混账东西竟然还把他们的钓鱼点给拆了!
在“吞下苦果委屈自己”和“讲明事实委屈儿子”之间三秒做出选择,宇智波田岛和千手佛间果断选择道明原委后带着人提桶去找罪魁祸首算账。
当然,现在已经是法治社会了,身为各家忍族曾经的实权任务,就算是宇智波田岛和千手佛间也没有选择大咧咧的闯进政府机构里闹事。
他们选择按照流程和规定,跑去相关部门举报和递投诉信。
于是就在这一天,蹲在办公室里面刚解决了又一起“忍者屋顶跑酷严重影响我家孩子睡眠质量”零碎小事的千手欲也正庆幸着自己如今工作负担的轻松并感慨着“也确实是有点无聊了什么时候来点大乐子啊”时,他的屋门被敲响了。
推门进来的是个猿飞家的忍者,此刻对方的面色即为奇异,一副仿佛见了鬼般的震惊中又透露着怀疑人生的忙然,可好像还带了点想笑又不敢笑的隐忍。
千手欲也:?
“发生没什么事了?又有新群众来投诉了吗?”
捧起茶杯像模像样喝一口,千手欲也顶着一张年轻的脸却以一种过来人的语气极为老成的开口道:“别摆出这么不成熟的样子来,群众来反映问题,咱们得专业点,来,说说看今天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让他听听是因为邻居辅导孩子做作业到半夜扰民,还是因为忍者家小孩当街炫技时没轻没重砸坏别人摊子了。
‘这点小事都绷不住,看样子还得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