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我再熟悉不过了。
从我们十五岁第一次笨拙地尝试,到后来在阁楼里偷偷做爱时她咬着嘴唇忍住呻吟的样子。
青儿的小穴天生紧得像要绞断人似的,每次进入都要费好大功夫。
可现在呢?
我几乎没遇到任何阻力就滑到了底,内壁湿漉漉地包裹着我,却失去了曾经那种令人发狂的箍紧感。
更可怕的是她本能般熟练的摇摆——抬起臀部时恰到好处的角度,下沉时微妙地旋转磨蹭,这都是以前那个生涩的青儿绝不会的技巧。
青儿的小穴很奇怪,因为她天生特别敏感。
以前我们做爱的时候,只要她达到四五次高潮后,她的小穴就会像一滩烂泥一样,柔软湿润却没有一点点的夹紧感。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青儿的小穴在不久前应该经历了多次高潮。
“阿宇…啊…“她的呻吟带着刻意的甜腻,像是排练过无数次的表演。我死死盯着她潮红的脸,突然意识到此刻盘踞在我身上的根本不是我的青梅竹马,而是被刘少改造过的产物。她修长的脖颈上还留着可疑的齿痕,大腿内侧隐约能看到指印,所有这些痕迹都在残忍地提醒我——这具身体刚刚还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
最讽刺的是,当她试图用曾经我们相爱时的方式亲吻我时,我能尝到她嘴里残留的另一种精液的味道。
她的舌尖讨好地缠绕着我的,就像今天中午在监控里看到她对刘少做的那样。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青儿确实是来坦白的——用她满是别人痕迹的身体,用她被开发到极致的性器,用她每一个被训练过的取悦男人的动作。
青儿骑在我身上疯狂地上下套弄,急促的呼吸喷在我脸上,眼睛里闪烁着某种近乎绝望的执念。
我知道她不是在享受——她拼命扭动的腰肢,刻意收紧的小腹,还有那种带着讨好意味的呻吟,全都在告诉我她只是想让我快点射出来,完成这场带着赎罪性质的性爱。
我一把搂住青儿的腰,把她疯狂扭动的身体牢牢固定住。
她的臀部在我掌心发烫,皮肤上还留着白天被掐出来的红痕。
青儿愣了一瞬,湿漉漉的眼睛瞪大了看着我,里面盛满了复杂的情绪——惊慌、羞耻、绝望,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解脱。
“乖,跟我说吧。“我的手掌抚上她满是泪痕的脸颊,拇指擦过她被咬出齿印的下唇。这个动作像打开了某个开关,青儿突然开始剧烈地颤抖,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的小穴不自觉地收缩,夹得我生疼,但更疼的是她哭到几乎窒息的样子——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大颗大颗的泪砸在我胸口。
“哥…清儿脏了…“她终于挤出这句话,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我猛地收紧手臂把她按在怀里,感受到她纤薄的脊背在我掌心下起起伏伏。刘少一定对她做了更过分的事,比我在监控里看到的还要恶劣百倍。这个认知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但此刻更重要的是——我的小清儿正赤身裸体地趴在我身上崩溃大哭,像只被暴雨淋透的雏鸟。
我没让她继续说下去,只是用指腹按住她颤抖的嘴唇。
她的身体已经告诉了我一切:大腿内侧未消的淤青,乳尖不正常的红肿,还有刚才进入时那种过度使用后的松软。
这些痕迹都在尖叫着讲述今天下午发生在刘少家的暴行。
但当我低头吻她发顶时,闻到的还是小时候那个会编花环给我的女孩的气息。
“听好,“我捧起她泪湿的脸,让我们额头相抵,”这世上大多数人堕落,是因为没有回头路可走。“她的小手攥紧我衣领,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皮肤里。”但你不一样——“我把她汗湿的刘海拨到耳后,”哪怕你赤身裸体从地狱爬回来,哥也会用外套裹住你。“
青儿的瞳孔剧烈收缩着,突然死死抱住我的脖子嚎啕大哭。
这一次的哭声完全不同,像是终于卸下所有伪装。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缩成小小一团,仿佛要变回那个被我牵着手去上学的小女孩。
而我们依然紧紧结合在一起,她的心跳透过相贴的胸膛传过来,又快又乱,但渐渐和我的同步。
我知道明天太阳升起时,她还会穿上那条耻辱的热裤去学校,还会在刘少摸她屁股时条件反射地撅起腰。
但此刻,在昏暗的卧室里,我们像两株受伤的植物般纠缠在一起。
她的泪水流进我们交合的缝隙,而我终于在这场荒诞的闹剧里,找回了真正属于我的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