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脑袋,他揉着太阳穴,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事情。
昨天,昨天和有希去了一趟商场,“偶然”遇见了艾莉莎。
有希那家伙,又开始作妖了,把艾莉折腾得够呛。
还好自己拖着艾莉莎吃了点冰淇淋,又逛了逛街,不然这家伙估计要被欺负到死。
唉,连逛街的朋友都没有,实在是可怜。
不过好像因此把有希给惹毛了,后面一直缠着自己,一直到大家分开才消停。
这吃飞醋的毛病,一直改不了,真是的,明明是妹妹,为什么非要假扮成什么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啊……
久世政近无奈地摇头,对这个妹妹也是头疼无比。定了定神,他开始拼凑起后面的记忆。
后面,后面发生了什么来着……
哦,先三人坐了地铁,和艾莉告别。
到家以后,好像有希收到了家里面的电话,希望她能回去住几天。
收拾了一包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满的衣服以后,就笑嘻嘻地朝自己告别了。
因为太晚,自己还很担心,打了个电话过去,幸好是平安到家了。
唔,后面的事情……稍微有点不上台面……
因为艾莉莎试衣服的时候,选了那么性感的款式,自己有点把持不住。
本来家里有个俏丽可爱的妹妹就够让人难熬的了,结果又给来这么一出。
昨天家里空荡荡的没有其他人,自己拿出了珍藏许久,没让妹妹发现的H合集,痛痛快快的发泄了一次,就心满意足地上床睡觉了。
然后,然后……
刚刚看见了什么的记忆,好像水一般,从指间流下。
自以为清晰的记忆,如同遇上晨光的露珠,飞快地挥发殆尽,只留下残存的些微印象。
久世政近晃了晃脑袋,感觉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
似乎是那个的影响,做了个……很香艳的春梦。梦里,啧,记不得了,好像是个小学生……不是,我是个变态吗?为什么会梦到小学生啊?
而且,到最后,那个感觉,似乎是……
久世政近掀开床单,看着水渍的地图,一头黑线。
果然,遗精了啊……不对啊,我昨天不是发泄过一次了吗?
为什么晚上还做了春梦啊?
难道是最近有希夜袭太多,自己提防来提防去,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憋得太久了吗?
下身的湿润让人难受,久世政近晃晃脑袋,把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扔到一边去,收拾起自己的烂摊子起来。
这种情况他早就很熟练了。
有个时不时早上会骑到自己身上来的漂亮妹妹,无论是晨勃还是遗精,都十足令人尴尬。
为了维持健全的兄妹关系,久世政近早就锻炼出了一身掩人耳目迅速收拾残局的能力,三下五除二就收拾清楚,伴随着洗衣机转动的声音,开始叼起牙刷,进行惯例的洗漱。
只是自己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朝着洗手台上的手机移了过去。
如此再三,过了片刻,久世政近还是叹了口气,也不放下牙刷,直接把手机抓了起来。
虽然老是被妹妹调侃,但是少了惯例的清晨斗嘴,还是有点令人寂寞。
临时被家里人叫回去住一两天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但久世政近还是没有习惯,没有周防有希在的日子。
除此之外,还有个更加羞耻,久世政近难以对其他人提起的原因。
这些年,他好像总是梦见一些真实的过分,却又荒谬怪诞,香艳无比的梦境。
在那些梦境里,女主角永远是个黑色长发,面貌有些熟悉的女孩。
无论谁小学生,初中,亦或是高中生,都有她被某个人肏到绝顶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