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问那个蠢货,不如问我。”
她开口了,语气傲慢。
这说话的腔调……果然吗?
止水咽了咽唾沫,正襟危坐,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
不过蠢货什么的,也说的太过分了吧?
止水无奈地望向杏里——现在应该说是宇智波斑了。
只见他端起酒,杯沿抵住上唇,若有似无地嗅闻一下,眉峰微耸,似乎在赞叹这酒还算不错。
然后,他一饮而尽,眯着眼,发出一声喟叹。
店里的酒水冰镇过,杯壁上的水珠沾染了居酒屋的灯光,昏黄幽暗,折射出异乎寻常的情调。
然而,除了止水,其他人并未发现异常。
诗织挤过去,挨着宫泽的肩头,看向杏里,好奇道:“你就说嘛,那个人是谁?我们村的吗?”
“不是。”
他居然说不是……
止水嘴角抽搐,也端起酒,故作镇定地喝了一口。
“诶——所以说是其它村的忍者?该不会是雨之国的吧?”
“也不是。”
诗织震惊:“那到底是……”
“啊……”
宫泽想说的太多,奈何嘴巴不中用,只得猛拍桌子,冲诗织比了个手势。
这是忍者之间的暗号,表示对方“非忍者”。
“我知道了,”诗织打了个响指,“他不是忍者,对吧?”
宫泽大力点头,表示就是这个意思。
止水看着夹在诗织和杏里中间的宫泽,无奈又好笑——看不出来,这个向来安静的家伙居然这么八卦。
诗织继续道:“这么说来,杏里喜静,也确实会看上忍者以外的人——所以对方是做什么的?老师、医生还是大名府的幕僚?”
抱歉,一个都不沾边呢。
止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起身给每个人都满上,心说那位前辈的气质与这些职业完全不搭。
他倒完酒,坐下来,就见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慢悠悠道:“都不是。”
止水也把酒递到嘴边,小口小口地喝,假装自己很忙。
“还不是?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诗织点了点头,竖起一根手指,郑重道,“对方是王公贵族对吧?就像青春小说里写的那样,身份地位悬殊的二人相爱,但迫于现实……”
“别扯那些蠢东西。”
斑前辈显然对浪漫过敏。
他放下酒,侧过身,单手托腮,下巴微扬,语气带了些得意:“我直说了,是忍者,目前没有所属组织。”
“噗……咳咳咳……”
止水差点喷出来,手指不自觉用力,酒杯咔的裂了条缝。
没有所属组织的忍者……那还能是什么?只有可能是叛忍!
止水立马道:“别听她瞎说,那个人是我们村的,只是目前有任务在身,身份要保密,你们就不要多问了。”
此话一出,大家自然联想到了不久前刚公开的S级卧底任务——或许杏里的男友也在执行着类似任务,就连名字都是秘密,所以她才会满嘴跑火车,说对方是个“没有所属组织”的忍者。
在座的各位都是“老油条”了,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也就不再多问细节。
但八卦之心还是按捺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