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个月到底去干了什么啊——!
一个月前的惊魂夜在脑内重复播放,黑羽快斗压低帽檐,内心痛苦面具。
早知道自家表哥被外人连盆端走了,他在咖啡厅时就该把黑羽真铭拖出去的!
不过今日时间紧迫,是以讨论了抓捕计划的魔术师仅是潇洒地一挥披风,白色身影便重新站至窗台上,转头对两人笑道:
“那么我先去准备,你们两个快一点咯。对了真铭,有时间记得回家一趟!”
说罢他便借助滑翔翼离开了此处,背影却颇有狼狈逃难的架势,酒店房间内又只剩下黑羽真铭和降谷零二人。
黑羽真铭略显茫然:
“回家么……说起来,快斗除了和我们讨论作战计划外,来到这里就只为了留下这句话?”
可他在毕业后肯定会回黑羽宅啊。
下周就是毕业典礼,明天他甚至还要去找新上司报道,快斗连一周的时间都等不了?
唔,果然还是小孩子嘛~
笑眯眯弯起眉眼,黑羽真铭将自家表弟的话归为爱在心口难开,旋即扯了扯一直拉着的金发男人的手,于后者的注视下眨眨眼:
“既然快斗都在催了,那我们现在就下去吧,降谷先生。”
“尘埃落定后,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二十分钟后。
“呼……呼……shit!”
差点摔倒在地,以披风遮住脸的外籍男人用尽全身力气奔跑着,身后仿佛有鬼在追。
心血来潮地指点了一个日本炸|弹同好,心血来潮地在半个月后点开日本的报道,却发现经他指点的炸|弹被人轻易拆掉,野生徒弟也堂堂落网。
关掉报道后,名为D的男人忍不住喵了一声美国国骂,脑子一热就打算前往日本,给拆弹的警察一点颜色瞧瞧。
倒不是在意徒弟,而是为了信仰。
——你们这群只懂拆弹的警察,哪里能体会到爆炸的艺术!
心中忿忿,狼狈逃窜的D钻进直达东京塔顶的电梯,低头看了眼定位手表,冷笑一声:
“呵,再过两分钟我联系的直升机就要来了,到时候你们这群警察都要死。”
被拆掉视线准备在塔下的炸弹是他大意了。不过这一次,只要他登上直升机,再将他身上的这份炸|弹丢下去,就算是那个普拉米亚也会称赞自己的艺术吧。
他绝对、绝对要把这次被追得东躲西藏的场子找——
“呃啊!”
大踏步迈出电梯,迎接他的却是与晚风一起呼啸而至的拳头。
急匆匆躲开这一拳,D谨慎地退后一大步,这才看清夜色下的人。
金发,深肤。
身着白衬衫的男人面容严肃,并未给他喘息的时间,欺身而上的攻击几乎拳拳到肉,拳风刮在脸上甚至让他有一种被冷刃切割的错觉。
——这又是从哪冒出来的人!
喘着粗气,外籍男人矮身躲过一鞭腿,用并不熟练的日语质问:
“你也是警察?”
闻言,金发青年冷哼一声,面带嘲讽:
“这么蹩脚的日语也敢去指点逃犯怎么装炸|弹,劝你入狱之后还是报个班吧。”
D:?
我¥%!
怒火攀升,让D恨不得给眼前那张可恶的脸来上一枪。
可刚有机会拔枪,他便想起自己的枪早就在逃亡路上被一个蓝眼睛的便衣缴械,终于眼前一黑,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