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漼思索片刻,想着如何开口。
将她拉至床畔坐下,开口道:“真儿,今日得闲,不如商议之前搁置的事?”
谢漼提的突兀,寻真没跟他脑回路对上,问道:“什么搁置的事?”
谢漼一本正经道:“我那‘隐疾’,先前真儿不是说要帮我吗?”
寻真嘴巴微微张开,呆了呆,皱眉道:“你这个病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当务之急,是把你的心疾治好!这病严重起来,可是要人命的!旁的先放放!”
“你心疾都这般严重了,竟还想着这等事!真是!”
寻真想起他发病时脸色煞白冒冷汗,浑身颤抖的样子,哪还有半分绮念。
“先顾好你的心疾要紧!等痊愈后再说这些!”
这语气颇像斥不懂事的孩子。
谢漼一时哑口无言。
入夜,谢漼环着她,心中难耐。
这两个月,虽夜夜同榻而眠,却再无肌肤之亲,一开始,刚与真儿和好,自是没那般想法,只觉抱着她就分外满足了,后来,旧疾复发,只能暂且搁置。
谢漼从背后拥着寻真,手放在她腰间,很快不规矩起来,从衣摆钻入。
寻真的呼吸乱了,转过来,亲了亲谢漼,平复着自己:“为了你的身体,我们还是忍一忍吧。”
谢漼慢慢吻着她的脸,哑着嗓道:“……真儿无须与我一道忍。”手往下。
……
结束后,心底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寻真红着脸,钻进他怀里,脸贴着他的,直哼哼。
谢漼听着她这般娇音呖呖,心都软化了,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才好。
谢漼搂得更紧,抚着她的背,吻她的发,低哄两声。
许久,寻真缓过来后,仰起头看谢漼,脸上还残留余热。
寻真:“谢漼……”
谢漼:“嗯。”
寻真注意着他的脸色,开口问道:“谢漼,你以前送我的那些首饰还在么?”
谢漼:“怎了?”
寻真:“虽然我现在不能带了……那些都是你送我的,我想留作纪念。”
谢漼思忖数秒,道:“那些都随葬了,取出不吉。你想要,我再送你新的。”
提起这个,谢漼没有任何异状,面色也平静。
寻真放心了,便继续问:“全部都下葬了吗?”
谢漼:“真儿想问哪个?”
寻真:“就是……你送我的那支……流霞簪,我很喜欢的。”
谢漼的手臂骤然收紧,沉默下来。
寻真摸摸他的脸。
谢漼捉住她的手,放在唇前,亲了一下指尖,道:“在我府中,真儿想要,回州城便取给你。”
寻真:“嗯。”
清晨,下起了小雨,滴滴答答敲着黛瓦。
两人一夜安眠,醒来后,寻真贴在谢漼的胸膛前,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心里满是安宁。
视线向下,谢漼的衣襟微微散开。
寻真心念一动,指尖划过,他腹间肌肉紧实又有弹性,有点好摸。寻真时而按一按,时而来回抚。
手再往上,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