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撑到现在,也是哈欠连天。
在这种时候闫律打哈欠这件事毫无疑问是对宋清渠的侮辱。
不是对于他演技能力方面的侮辱,就单纯是女性对于男性的侮辱。
宋清渠那点别扭登时被他扔到了天边。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真的是赶走了闫律全部的瞌睡。
她严重怀疑刚才宋清渠没有好好表演,从她打哈欠开始他才愿意正式演出。
有些底线一旦越过了,就会越发地放飞自我。
闫律后面都看傻了。
她的眼睛跟她的耳朵一个瞎了一个聋了。
她明知道继续看下去不好,可是她就是舍不得移开视线。
观众侵略性越来越强的眼神无疑是演员最好的鼓励。
宋清渠用行为告诉闫律,他能被称为妖艳贱货绝对是有原因的。
他在她面前表演了两次,表演完毕从浴缸里迈出来,又用淋浴在闫律的注视下擦干身体,然后将浴巾系在腰腹处坦然地看向她。
他贴心地向她走近一步:“来,我帮您洗澡。”
闫律吓得身体后仰,差点栽倒进浴缸里,她警惕地说:“我自己来,你去外面等我。”
她冲澡的时候,脑子里就情不自禁地浮现出刚才的所见所闻。
她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时,都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她出来之后,宋清渠就系着浴巾给她用吹风机吹头发。
期间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就在她的黑发间穿来穿去,从镜子里映出的景象来看,那白色与黑色的对比极其明显。
像是粉色桃花与白色画布的颜色差异一样明显。
闫律的头发被吹干之后,她就跑到了床上窝进了被子里,片刻之后她的身后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
宋清渠双手环抱在她腰间,呼出的鼻息吹拂在她耳畔。
很显然,他在用比较矜持的方式询问她要不要对他本人做些什么。
闫律身体僵得像是一块石头,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跟他盖着被子纯睡觉。
她不习惯晚上睡觉的时候被人搂着,所以她小声提议:“你能松开我吗?你太紧了。”
她说完这话,感觉原本柔软的躯体逐渐僵硬起来。
接着她的耳边响起一声轻笑:“你没试过,怎么知道我很紧?”
闫律:“???”
她总感觉这货说得好像不是环在她腰间的这双胳膊抱得太紧。
闫律受不了地在他怀抱里挣了挣,开口警告他:“宋清渠,你正经一点。”
宋清渠话语里的笑意依旧很明显:“你既让我跟你在酒店开了房间,又叫我在浴室里为你表演。”
“现在你让我正经一点,你不觉得这话很可笑吗?”
很显然,闫律刚才用来攻击宋清渠的话语被宋清渠拿来攻击她了。
闫律:“……”
果然是伶牙俐齿的妖艳贱货。
他自有一番歪理,她不想跟他说话了。
闫律原本以为腰间多了一双手之后,她会陷入失眠。
实际上两个人刚说完话没多久,闫律直接睡死过去了。
而随着她的沉睡,之前封印在她脑子里的淡化版记忆随之翻涌而来。
闫律好像做了一场大梦,在梦境中她是一个卖猪肉的女主播,还捐了很多钱用来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