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渠把他自己滚到闫律面前,他趴在那里上半身后仰,双手撑着下巴说道:“姐姐,你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能不能提前告诉我?”
闫律闻言终于舍得将注意力从事业上移动到她的爱情上,“宝贝,明天你就知道了,礼物这种东西还是要当天收到才最惊喜。”
别看闫律表现得太平淡,看似不在乎宋清渠。
然而宋清渠每次跟她说话,他的每句话在闫律这里都是有回应的。
闫律与宋清渠对视的时候,她那双黑黝黝的眸子里便只有宋清渠一个人清澈的倒影,深情到让宋清渠渐渐红了耳廓。
他不好意思地慌乱点头:“哦、哦我知道了。”
嘴上说知道了,但是后面临睡前又跃跃欲试地想搞事。
闫律躺在床上躺得好好的,宋清渠就躺在她的旁边一会儿摸摸她的手,一会儿又碰碰她的睡衣,总之没有一个老实的时候。
闫律:“……”
她今天真的很像在跟一个泼猴谈恋爱。
不然很难解释为什么宋清渠上蹿下跳地来回折腾。
宋清渠大概是感知到闫律无奈的情绪了,他短暂地收敛了几秒钟,然后又开始动来动去。
好在闫律跟他又不是谈了一天两天了,治疗宋清渠的多动她很有一套。
她当着全国观众的面,从床底下翻出一个礼物盒就要直接拆包装。
宋清渠眼睛里的惊喜瞬间就全都变成了惊吓,他连忙起身制止闫律的骚操作:“姐姐你要做什么?”
闫律风轻云淡:“你不是要看看礼物是什么吗?我这就满足你。”
说着,她扒开宋清渠的手就要给礼物拆封。
宋清渠吓死了:“姐姐我错了!我只是问问而已!我没想今天就拆开它!你快别动了!”
从他脸上的慌张不难看出他是真的害怕了。
“好,我都听你的。”
于是闫律见好就收,她把礼物盒子重新塞进了床底下,然后姿态安详地重新躺在了床铺上。
她都躺好了,见宋清渠还是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于是又坐起身来作势要下床:“看来你还是想看看里面有什……”
“我不想看!”宋清渠怕她误会,瞬间就从坐姿变成了直勾勾地躺在床板上的造型,“我这就睡觉!我什么都不想看!”
闫律见状点点头:“好,我都听你的。”
她这个人坏得很,嘴上说都听宋清渠的,实际上两个人的家庭地位跟她嘴里说的完全相反。
等到两个人都躺在床上之后,宋清渠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瞄了闫律一眼。
于是闫律坏心眼地顺势做出要起身的动作,这可把宋清渠给吓坏了,他整个人就扑到闫律身上将她紧紧抱住:“姐姐不要嘛!我再也不问啦!”
闫律见他终于消停了,她满意地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宝贝,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宋清渠:“……好。”
这话虽然是从他嘴巴里说出来的,但是内容绝对是闫律逼出来的。
宋清渠是被闫律弄得不敢吱声,唯恐闫律又突然发疯。
跟后怕的宋清渠有所不同,发完疯的闫律心情愉快极了,她闭上眼睛没过多久就进入了梦乡,还打起了清浅的呼噜。
刚想跟她腻歪一会儿的宋清渠:“……”
好好好,明明有女朋友还要过清汤寡水的日子,这是他的宿命他了解。
闫律一觉睡到早上五点二十,因为她在这个时间段订了闹钟。
就算她赖床,她起来的时间推迟一分钟也是五点二十一,这同样是一个浪漫的时间点。
闫律被闹铃吵醒后第一件事就是起身去床下将礼物盒翻出来,递给睡眼朦胧的宋清渠。
“宝贝生日快乐,这是我们正式在一起之前,我特意派人给你订制的礼物。”
“我有参与它从设计到出品的全过程,希望宝贝能喜欢。”
宋清渠本来惺忪的睡眼因为闫律的话语而越发清醒,他接过闫律手上的精美包装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