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贱狗真是的,都这样了还要故意猜错吗…”
林淑悦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却又透着洞察一切的了然。
“不…不是…唔!!”
陈杰刚想辩解,嘴巴就被那只袜子再次堵住,后面的话语化作模糊的呜咽。
林淑悦根本不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只是慢条斯理地拿起另一只袜子,又一次凑到他鼻子前,强迫他继续这个无望的游戏。
【怎么还是这么臭的…和刚才那几双完全一样啊…】
陈杰的脑子已经因为缺氧和反复的刺激变得迟钝,他已经不知道该选什么了。
“黄…黄色…”
他几乎是自暴自弃地说出了一个之前没猜过的颜色,声音嘶哑无力。
“又回答错误了,看来你真的已经完全是…没用的恋袜恋足废物贱狗呢…”
林淑悦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嘲弄。
“接下来我也不给你猜了,既然你喜欢闻,那你就一直闻着我的袜子射吧!对了,刚才你闻的,可都是我之前脚上那双粉色的呢~”
她说完,伸手摘下了陈杰脸上的眼罩。
骤然恢复的光明让陈杰眯了眯眼,随即他惊恐地发现,林淑悦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一双黑色的棉袜,正用那双穿着黑袜的脚,好整以暇地踩在他的阴茎上,脚趾还轻轻碾动着。
他又抬头看向林淑悦,她脸上挂着恶魔般的微笑,那双深蓝色的眼眸里满是戏谑和掌控一切的愉悦。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脊椎,恐惧蔓延至全身。
“主人…不…不要…”
他的求饶声细若蚊蝇,带着哭腔。
林淑悦仿佛没听见,她弯腰捡起地上那双陈杰之前闻得最起劲的、污秽不堪的白色棉袜,捏在手里掂了掂。
“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嘛~来!就让你闻这个吧!”
她脸上笑容不减,动作却毫不留情,一把将那只散发着灾难级别恶臭的、发黄发黑的白色棉袜,用力按在了陈杰的口鼻上,几乎要将整只袜子都塞进他的呼吸道里。
同时,她脚下的力道骤然加重,黑色的袜底死死踩住了他那早已不堪重负、此刻却因为恐惧和绝望而微微颤抖的鸡鸡。
“唔唔唔唔唔!!!!”
陈杰发出濒死般的挣扎呜咽,窒息感和袜子那浓郁臭味混合在一起,冲击着他几近崩溃的神经。
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眼球上翻,口水混合着泪水从被袜子堵住的嘴角溢出。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无法形容的刺激将他淹没,他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射出什么,只感觉到下腹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随即眼前彻底一黑,意识直接消散。
“贱狗!你就变成一辈子都只能闻着我的袜子才能射的废物吧!”
这是他在彻底失去意识前,耳边回荡着的最后一句话。
在某天的傍晚。
陈杰和林淑悦在学校羽毛球场打着球。
场地边缘散落着几个羽毛球,空气中还弥漫着运动后的热气。
“啪”,林淑悦手臂轻巧发力,挥动球拍带着清晰的破空声。
羽毛球化作一道白影,疾速下坠,一个完美的扣杀直接落在陈杰难以企及的角落。
陈杰试图救球,身体猛地向前扑去,手臂伸展到了极限,指尖却离球还有一段距离,他最终没能接住,整个人因为惯性重重地摔倒在塑胶场地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阿杰!”林淑悦清亮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响起,她立刻迈开长腿跑了过来,几步就跨到了陈杰身边,微微俯下身。
“你没事吧?”她伸手轻轻推了推陈杰的肩膀,语气里有关切。
“没事没事~我没事的淑悦”,陈杰趴在地上,侧过脸,对着她露出一个有些狼狈但灿烂的笑容,他撑起上半身,揉了揉刚才着地的手肘。
“淑悦,你太厉害了,我根本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