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想,与其让孩子们像无头苍蝇一样自己摸索,或者听信酒馆里那些胡编乱造的传言,还不如大大方方地公开讲清楚,总比憋出什么乱子要好。
于是,诊所临时改成了“课堂”,孩子们围坐在地上,虎克带着鼹鼠党坐在前排,一个个瞪着好奇的大眼睛,像是等着听什么大秘密。
娜塔莎清了清嗓子,站在孩子们面前,尽量保持医生的专业语气:“今天我们要讲一些重要的知识,包括知情同意、性安全、怀孕和避孕,还有……嗯,一些基本的技巧。”她顿了顿,瞥了眼旁边的穹,示意他负责男孩这边,自己则带着女孩们到一边。
她先从基础讲起:“知情同意就是说,任何亲密行为都要双方都愿意,不能强迫别人。性安全呢,就是要保护自己和对方,比如用避孕套……”她说着,从桌上拿起一个模型演示,孩子们“哇”了一声,瞪大眼睛盯着。
穹那边也没闲着,他面对一群小男孩,挠着头有点尴尬地说:“呃,男孩子要注意卫生,比如……那个地方要经常洗,不然会不舒服。还有,嗯,做的时候不能太着急,要尊重女孩子……”他尽量说得简单,可一想到自己和娜塔莎的“实战经验”,脸就不自觉地红了。
女孩这边,娜塔莎正讲到怀孕原理,一个小女孩天真地问:“娜塔莎医生,那你和荣誉队员每天晚上都待一起,会不会有小宝宝呀?”娜塔莎手一抖,模型差点掉地上,她红着脸干笑:“我们……有保护措施,不会那么容易有宝宝的。”另一个女孩追问:“我听酒馆里说你被荣誉队员压在桌上,可厉害了!”娜塔莎的脸更红了,强装镇定地说:“那些是夸张的传言,做爱呢,要温柔一点,不能像打架那样……”
虎克举手提问:“娜塔莎姐姐,那你和荣誉队员在诊所‘打架’的时候,是不是也用了避孕套呀?”娜塔莎被呛到,咳了好几声,支支吾吾道:“这个……我们是大人,大人会处理好的!”孩子们认真听讲,记笔记的小手挥得飞快,还破除了不少传言。
比如有个男孩问穹:“酒馆里说男人射多了会死,是真的吗?”穹憋着笑回答:“不会,那是胡说八道,但也不能太频繁。”
课程结束时,孩子们收获满满,不仅明白了知情同意和安全的重要性,还学会了一些基础知识,传言里的荒唐误解也被一一澄清。
虎克拍着小胸脯说:“虎克懂了!以后不能随便说大人的‘打架’,要先问他们愿不愿意!”娜塔莎和穹对视一眼,既松了口气又有点脸红,心想这群天真无邪的小家伙提问真是太直接了。
他们收拾东西时,娜塔莎小声对穹说:“下次再有这种课,你负责挡住虎克的嘴。”穹苦笑:“我尽力吧,不然她真能把咱们的床底故事全抖出去!”
性教育课结束后,下层区的孩子们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效果立竿见影。
最明显的变化是虎克和她的鼹鼠党不再随便乱传“打架”故事了。
以前虎克一逮着机会就满街嚷嚷“荣誉队员把老巫婆压在桌上”,现在她学会了“知情同意”,每次想八卦前都会先停下来,小声嘀咕:“嗯……不能随便说,得问问他们愿不愿意。”有次她在酒馆外碰到穹,举着小手一本正经地问:“荣誉队员,你和老巫婆晚上在诊所‘那个’,是两人都同意的吧?”穹被问得满脸通红,赶紧点头:“是、是同意的,你别乱说了!”虎克满意地点点头,拍拍胸脯:“那就好,虎克学到了!”
孩子们对性安全的认识也提高了不少。
小男孩们开始注意个人卫生,有个叫小杰的男孩跑去问卢卡:“叔叔,荣誉队员说那话儿要常洗,我昨天洗了,今天还用洗吗?”卢卡哈哈大笑,拍着他的头说:“当然要洗,不然长大了没人跟你好!”女孩们则对避孕知识特别感兴趣,有个小女孩拿着个破布娃娃跑去找娜塔莎,认真地问:“医生姐姐,你说避孕套是套在男生的‘小弟弟’上的,那我给娃娃套个袜子行不行呀?”娜塔莎憋着笑,温柔地解释:“袜子不行,得用专门的才安全。”孩子们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至少明白了乱来会有后果。
性教育的效果还不止于此,孩子们破除了不少荒唐传言后,对大人的调侃也变得“专业”起来。
酒馆里矿工们再吹嘘“荣誉队员一晚上能干十次”时,虎克蹦出来反驳:“胡说!娜塔莎医生说太频繁不好,会累坏身体的!”矿工们愣了一下,随即哄笑:“哟,小丫头还挺懂行!”这下,酒馆里的八卦少了几分下流,多了几分被孩子们“纠正”的尴尬,娜塔莎和穹的名声反而更稳了。
对娜塔莎和穹来说,这场教育课也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副作用”。
孩子们学会了尊重隐私,偷看诊所的次数明显减少,虎克甚至主动当起了“守门员”,每次穹和娜塔莎单独相处时,她就在门外晃悠,挥着小手警告其他小伙伴:“别靠近,大人在谈正事!”娜塔莎得知后哭笑不得,对穹说:“这丫头总算派上用场了。”穹搂着她,低笑:“是啊,省得我们老锁门。不过,她那小嘴还是得看紧点。”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诊所的夜晚终于恢复了几分清静——当然,床单还是得备多几条。
娜塔莎偶尔会应邀登上星穹列车,离开下层区的喧嚣,来到这个穿梭星际的移动小家。
她一身白大褂,腰间系着地火的丝带,气质沉稳又温柔,很快就和列车组的成员们打成一片。
客厅里,姬子端着刚泡好的咖啡,递给娜塔莎一杯,两人坐在沙发上聊得火热。
姬子穿着她那标志性的红色长裙,笑容温和,像个知性的大姐姐。
她和娜塔莎很合得来,两人聊着天文学,姬子侃侃而谈:“上次我们路过的那颗红巨星,表面温度4500度左右,娜塔莎你要是感兴趣,下次可以一起观测。”娜塔莎点头微笑:“好啊,我对星象一直挺好奇,下层区很少有机会看到这么清晰的星空。”
丹恒坐在一旁,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书,听到娜塔莎提到医学话题,忍不住插话:“娜塔莎,你在下层区的急救经验真丰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止血技巧能分享?”娜塔莎放下咖啡杯,认真地说:“有一次我用矿石粉末临时止血,效果不错,但得控制剂量,不然容易感染。”丹恒推了推眼镜,记录下来,语气平静:“下次可以试试记录在智库里。”接着,瓦尔特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块机械零件,兴致勃勃地问:“娜塔莎,地火的机械维修怎么样?我这儿有个老式引擎设计,想听听你的意见。”娜塔莎接过零件,仔细看了看,笑道:“下层区的设备多半是拼凑出来的,这种引擎我见过,润滑油得用浓一点的,不然容易卡死。”瓦尔特满意地点点头:“有道理,改天一起拆个机试试。”
就在大家聊得正开心时,开拓者穹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一眼看到娜塔莎,眼神一亮,可裤裆却不争气地鼓了起来,硬邦邦地顶着裤子,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
他挠着头,支支吾吾地说:“娜塔莎,你、你来啦……我有点事想跟你说。”娜塔莎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早就习惯了他的反应。
她起身,礼貌地对姬子等人说:“我去一下,马上回来。”然后就被穹拉着手,急匆匆地往他的房间走。
姬子端着咖啡轻笑一声,丹恒低头翻书假装没看见,瓦尔特则推了推眼镜,小声嘀咕:“年轻人真是精力旺盛。”
没过多久,穹的房间里传来了色色的声音。
门关得不太严实,隐约能听到床铺“吱吱呀呀”的响动,夹杂着娜塔莎压抑的低吟:“嗯……穹,别在这儿,太吵了……”还有穹粗重的喘息:“忍不住了,你一上列车我就……”接着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节奏越来越快,偶尔还夹杂着娜塔莎的抗议:“慢点……会被听见的!”可那声音却没停,反而更响了些。
姬子淡定地抿了口咖啡,对丹恒说:“看来得给穹的房间加点隔音板。”丹恒头也不抬,冷淡地回:“习惯就好。”瓦尔特咳嗽一声,起身去角落摆弄机械:“我先去研究引擎了。”
几分钟后,声音渐渐平息,娜塔莎红着脸走出来,头发有点凌乱,白大褂皱巴巴的,明显刚整理过。
她坐回沙发,端起咖啡假装镇定:“聊到哪儿了?”姬子笑而不语,递给她一块饼干:“刚说到星象,要不要再讲讲?”穹随后跟了出来,脸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低头嘀咕:“我去洗个手……”丹恒翻书的动作顿了一下,瓦尔特则憋着笑继续摆弄零件。
列车客厅里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插曲只是日常小事,大家早就见怪不怪了。
有时候,娜塔莎和开拓者穹会抽空离开下层区的喧嚣,来到上城区的歌德宾馆,享受一段属于自己的悠闲时光。
下午茶是娜塔莎对自己辛勤工作的奖励,她穿着便装,一件简单的灰色毛衣搭配长裙,少了白大褂的威严,多了几分温柔的女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