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觉得这里恶心难看吗?"她强忍羞耻分开双腿,微微挺跨,姿势不雅的展示着。
这个动作让充血的大阴唇如雌熟肉花般绽开,顶端那颗肿胀的阴蒂赫然挺立,几乎有尾指第一节粗长。
她声音发颤却强装镇定:"可以摸一摸哦。"
泉伸出小手,小心翼翼的指尖刚触到那团软肉就惊讶地缩回——烫得惊人,像触碰了一块融化的蜜蜡。
他好奇地拨弄下垂的大阴唇,那触感既柔软又充满弹性。
"这里怎么长得像小鸡鸡一样?"男孩歪着头,对比着自己庞大的性器与眼前这颗小巧的肉粒。
“这个问题嘛,”美咲思忖了下,觉得可以讲一下,“这属于生物学范畴,简单来说,这里跟你的小鸡鸡是同源器官。”
美咲记忆力很强,一边回忆大脑里储存的知识,一边避免泉学到关键的性知识,用讲课般的语气掩饰颤抖,成熟女性的声线在浴室里格外动听,“人们诞生的早期阶段,小鸡鸡和小妹妹是完全相同的结构,称为生殖结节,大概一个半月时候,男孩子的睾丸会分泌的雄激素,小鸡鸡就变大了,女孩子缺乏高浓度雄激素,就发育成我这样了。”
而且人体感觉神经末梢最高的部位就是小小的阴蒂,约8000个,而直径大了数倍的龟头只有4000个。
当然,这个知识就不必告诉泉了——她怕男孩知道以后专门欺负她那里。
泉似懂非懂,眨眨眼觉得很神奇,不过他没问人是怎么诞生的,因为妈妈说他是一颗种子:妈妈吃掉种子,种在肚子里就长出了他。
至于是怎么从肚子出来的…
泉嫌弃的蹙了蹙眉,妈妈说从拉臭臭的地方拉出来的。
而且妈妈说只有女性能吃种子长孩子。
泉停止思考,又好奇地往上摸了摸老师湿淋淋的阴毛,那些卷曲的毛发被水流冲刷得格外柔顺。
"毛毛软软的,"泉眨眨眼,印象确实有所改观,"而且洗干净了没那么黏糊,感觉不恶心了。"说完,他像只寻求温暖的小兽般抱住老师的小腹,把脸贴在她柔软的肌肤上。
这个单纯的拥抱让美咲心头一热。
她太了解泉了——这孩子对贴贴的痴迷正是导致如今这一切的根源。
但他的初衷从来都不淫邪,只是单纯迷恋大人身体的柔软与温暖。
从他婴儿时期延续至今的吃奶习惯,本质上都是对安全感的本能渴求。
美咲低头看着怀里的男孩,发现他并没有继续探索她身体的意图,只是像婴儿般含住她的乳头,小嘴温柔地吮吸着。
她肿胀的乳尖传来阵阵酥麻,但更让她在意的是泉脸上浮现的困倦表情。
她的阴部还在发烫,充血的组织没有一点消退,小阴唇微微张合着,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未被满足的渴望。
水流继续冲刷着两人相贴的身体,美咲能感觉到自己腿间那片湿热的花园依然保持着发情的亢奋状态。
大阴唇内侧的黏膜敏感得发痛,每次轻微的移动都会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摩擦感。
无意识嘬着奶头的泉,大眼睛越眯越小,睡意越来越重——这无不说明早就过了日常入睡时间的小家伙,已经困得不行了。
可美咲的手指从洗澡开始就始终缠绕在泉的性器上,可见她渴望到一秒钟都不想撒手。
她告诉自己只有这一晚,她不甘心就这么结束,她已经付出了完全堕落的代价——哪怕此刻心里也涌动着强烈负罪感。
这让她自毁倾向更重,这一晚只想堕落到底……
忽然,“瞒着孩子不让他知道性交事实”的想法又涌上心头,紧接着一个奇葩想法如闪电般划过脑海,朦朦胧胧的还未成型,但美咲已经兴奋的忍不住身体颤栗。
她指尖碰到自己发烫的脸颊时,才惊觉自己笑得像个偷腥得逞的狐狸。
她眯着狐媚明眸,忽然问,“这里还疼吗?”手指轻轻揉弄马眼。
泉吐出乳头,“不动的话就不疼,”阴茎在她掌中可怜兮兮地颤动着,被刺激的睡意醒了大半。
美咲突然收紧手指,感受着嫩茎的滚烫和坚硬:"可是一直充血会发炎呢。。。"她舔着嘴唇幻想那幅画面,"说不定会流脓溃烂,最后啪嗒一声掉下来哦~"
其实阴茎只是稍微有点肿,甚至没有磨破皮,再放一会儿肯定就会自然消停下来,而且不抹药不用一天也会完全恢复。
"麻麻…泉不想小鸡鸡烂掉!"男孩惊恐的表情让她腿心一阵抽紧,早已透支体液的身体竟然又渗出些许蜜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