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玦一记警告的眼刀,我立马挺直腰板跪的端正,再不敢多说一句。
“搬弄是非的舌头,就该立刻拔了。”
我的头摇的像拨浪鼓。
他见我这副不争气的样子,倒也没再刁难,在我第二十三次揉腿,骂完一百八十句脏话后,他才动了一下,道:“起吧,同样的错误,记得下次再犯。”
“怎么会。”我的手扣住桌案,呲牙咧嘴的抬起快断的腰,“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躲得离王爷远远的。”
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刚才分明是支着头睡着了。
“哼,你的话素来不可信。”
他想要继续说什么,刚一回头,鼻尖与我碰到一处,他微微后仰,惺忪的眸子变得清亮,气息像是夏日晚间潮热的风。
“离我这么近做什么,丑事败露,想弑君?”
“今天皇上说了太多次不相信我,我在想该怎么弥补。”
“哦?”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我颈间划着,顺着我的话往下说,“怎么弥补?”
我诚恳道:“那就给你写个保证书吧。”
熟悉的气息灌入秦玦的口鼻,在防备竖起之前被深入到核心区域,这猛子扎的太急,将空气尽数挤出,留下蒸腾的热榨干他最后的理智。
秦玦半推半就,从宽大的金椅上滑落,后背抵上书案边缘的镂空雕花。
迷迷糊糊中,他突然想到这花的样式。
是梅来着,梅花高洁。
她松开了他,姑娘见情郎前总要点缀胭脂,她嘴唇上的红也像胭脂,此时的她,就和全天下所有的普通姑娘无异。
秦玦无端有些得意,会有办法的,总归人还在他身边,属于他,他用指腹抹去她唇上带出的水光。
腰上的玉带被解开,衣服一件件散在地上,他眯起眼看她,她也看了过来。
两人又纠缠到一处。
绵长的吻中,秦玦在快要忍受不住时骤然错开头,弥漫的酥痒激红了他的眼眶,他大口呼吸,平复着快要跳出来的心脏。
“你。。。。。。你不是说给我写保证书的吗?”
“嗯,已经写好了。”
写好了?
在哪儿?
秦玦的视线从她手中那只自己惯用的笔下移。
他愣住了,然后吸了口冷气,脸颊爆红,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周妧!你这混账东西!”
一行黑字突兀地印在他的腰侧,本就无暇的躯体被衬的白的扎眼。
我打开印泥,将红色的指纹盖在最后一个字的下方。
“开心吗,皇上。”
秦玦羞愤地闭上眼,随便摸索了一件衣服盖在身上,他腰线紧绷,动一下都不自然。
那行字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周妧保证只爱秦玦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