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他的自制力无关。
说好的及时抽身,他也做好了准备,不信斗不过狗皇后。可没想到他还是失败了,她凭她的力气和手段,根本就是把他焊在里面了,怎么抽?
事后,沈奉死鱼样地躺在床上,冯婞为免刺激他,这次没有做倒立。
否则激将起他来,他又抱着她像抖口袋似的往下抖抖抖,岂不是又给她抖出来了。
冯婞侧头看了看他,心情平和地劝道:“想开点,这没什么。”
沈奉:“。。。。。。”
冯婞:“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得强求。该来的始终会来。”
沈奉:“。。。。。。”
后来,沈奉做了一个明智的决定:“最近我很忙,从明天开始,这几天我就宿在乾安殿里,你别来烦我。”
第二天他思来想去,觉得不稳妥,于是叫来董太医,吩咐:“你配一副温和不伤身的避子汤,一会儿给中宫送去,务必要让皇后服下。”
董太医:“这。。。。。。配避子汤不难,只是务必让皇后服下,臣不敢保证。”
连皇上都不一定能办到的事,指望他吗?
沈奉看他一眼:“那朕要你有何用?”
董太医:“臣的确没用,臣先告退。”
沈奉:“回来。你就不能把避子汤弄得香一点,闻起来像补汤那样,皇后又不通药理,她如何会知道。”
董太医唏嘘:“皇后虽不通药理,但皇后又不傻哇。”
沈奉开始出馊主意:“这样,你不是收了个傻徒弟吗,颇得皇后和她身边的侍女的信任,你让他送去,她们必不会起疑。”
回头,董太医就交了一盅汤给徒弟刘守拙,盅盖得严严实实的,还装在一个严严实实的食盒里,道:“守拙,这是给皇后熬的补汤,你给皇后送去。”
刘守拙接过食盒,刚拎起来准备闻一下,董太医就又道:“别乱闻,也别乱看,你保证只让皇后服下便是。”
刘守拙答应道:“哦。”
走几步又折回来:“可是师父,去皇后那里怎么走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