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搞懂,但是我觉得这不公平。你是赌场老手,随便出个千根本就不在话下。”
“说实话,我很欣赏你。你在我面前,总能说出一些别人不敢对我说的话。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超过我太多手下了。”
“那么,为了公平,我就请一个你能接受的荷官来帮我们取牌和开牌……”
他的这句话,让我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而这种预感仅仅在下一秒,就已然成真了。
高跟鞋发出了“踏踏”的声音,穿着蕾丝花纹黑丝,但光着身子的女人缓步走进了这个赌局内。
她的身上如同最下贱地妓女般,印满了欲求不满的淫荡话语。
屁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育过了,变得更加丰满。
可深黑的小穴已经闭不上了,仍有精液和淫水的混合体从她的秘道中流出。
下体的那股骚臭味儿,隔着好远都能闻见。
她那圆滑的肚皮彰显着她在不久后,即将再次成为妈妈。
而久经改造的雄伟巨乳,不知道是不是又大了一圈,只是乳汁依旧如潺潺的小溪。
每走一步,就滴答一股沿着身体流下,惹得她走过的路都尽是水渍。
即便发色已经变了,还凌乱地披着没有自己梳理,书桃那张我朝思暮想的脸确实不会骗人的。
比起24岁的青涩可爱,现在书桃的脸更有了一种熟女感……也是呢,生过孩子,应该算少妇了吧。
她先是看向德钦,相当自然地抛了个媚眼。
随后当她望向我的时候,却突然像是不敢相信一样怔住了,那双眼睛望着我,诉说着委屈、埋怨、惊慌和愧疚。
她有些手足无措地、拘谨地把右臂横在了胸前的两点,左手则挡在了那已经被操了无数次的洞穴之前。
亲眼见到书桃,这种喜悦几乎压倒了一直以来控制我行动的愤怒。我不在意她有多脏,我想的只有这些年来,她太辛苦了,我必须要抱抱她。
可还没离开位置,貌刚就用一股巨力把我按在椅子上,不许我动弹。
“赌局结束之前,别想着靠近荷官。怎么,你想出千?”
貌刚凶狠地警告着。
“好啦好啦。放松一点,貌刚。让他不能离开椅子就足够了。”
德钦似乎很满意书桃的反应,脸上的笑压都压不住。
“还有,陈先生,我可是带着诚意来和你赌的。牌,我是不碰的;荷官,我请的是你认识的;任何可以掩盖出千的衣服,我是不让她穿的。所以,你可不要再靠近‘我的’荷官,妄想出千让我难做呦?”
“还有你,小母狗。昨天趴在男厕尿池上被我干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不是挺骚的吗?怎么现在反而清纯起来了?”
我知道,这畜生的话又在激我发怒。我暂且忍下这口气,没好气地回道:“既然都准备好了,那就开牌吧。想必,你的时间也不便宜吧?”
“嗯,直来直往。你就是这一点让我觉得很有意思。”
说着,德钦把椅子一转,背向了牌桌。
“我不看切牌,省得你又说我出千。不过,你嘛,就随便咯。有那个本事的话,你记牌也无妨。”
“荷官,开始切牌!”
书桃糯糯地应了一声,然后埋着头走到了牌桌前,熟练地切起来了牌。巨乳随着切牌的动作一跳一跳,把不少乳汁也撒在了牌桌上。
“洗好牌了。”
她一直把目光锁定在牌上,刻意避开着我的目光。直到切好牌,她后退了一步后,目光也在没从牌上斜视过。
“来者是客,你先选。”
德钦给我赢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了。
“从左往右数,第三张。”
书桃虽然切牌洗牌的动作很老练,但好像特意放慢了速度。
这张牌有很大的概率是黑桃10,哪怕我看差了一点,那也应该只左右的黑桃8或是黑桃6。
书桃的柔夷轻轻地从上拂过了我选的牌,轻轻把代表着胜利的牌推到了我的面前。
因为背对着德钦,她终于敢趁机看了我一眼,那眼里漾着的,是我们初次约会时那般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