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讲主人的性虐和暴力早已习以为常,但对手机来讲可不是。
特别这次我还忘了给手机贴膜。
“下次还是不要一下班就玩手机了……”我一边重复着晚上不知道第几次的叹气,同时反思着昏迷前的错误。
原本因为收到了阿部叔送的秋田犬挂坠很高兴所以想赶紧发个ins炫耀;结果没发成,还被暴揍,屏幕也裂了。
关掉大堂的灯,我再次上楼,刚走到二楼就听到浴室传来的花洒声。
我思考了三秒。
然后打开卧室房门随便地将衣服扔在床上,再回头敲了敲浴室的门。
“千束?”
“嗯,是我哟~”
其实除了我也没别的可能了,但我和主人似乎都很习惯这种无意义的问答。
即便双方对彼此之间的阴道、肛门、肉茎、淫叫、怒骂都熟悉无比,但我们仍会通过这种无意义的交流来度量彼此的距离。
其他正常的家庭是这样吗?
我不知道,毕竟我可没有父母。
由谁开始,谁要求的已经没印象了。
不过,要求这么做的人应该是我。
毕竟主人最喜欢讲无所谓。
“什么事?”
“我也想洗澡啊——一直干活脏死了!!”我浮夸地抱怨着,赤条条的身子也故意耷拉下来。
“随你。”
“好~”
我轻快地推开门走进浴室,“莉可莉可”的二楼比一楼稍小,考虑到其他员工和其余偶尔会派过来的特殊人员要用的客房,所以浴室也只是做了一般的大小。
换言之,就是进去后我一眼就能看到主人。
主人坐着情趣椅上一动不动地享受着花洒的喷溅。
“哼哼哼~”我哼唱着,拿起另一把情趣椅坐到主人的面前,笑眯眯地看着他。
主人一脸纳闷地看着我,我们就这么奇怪地对视着。
我突然戏谑地吐出舌头,挑逗般地在主人面前卷弄。
“——呐,要我舔吗?”
“我能说现在妓女都不一定玩这套吗?”
“啧……”我啧得很大声,咬了咬牙。
然后低头看见了自已的巨乳。
不是我自夸,我自认为我的胸绝对算得上是巨乳,胸型应该也不错。
至少是电车有人愿意对我性骚扰的类型。
我双手捧起自已的巨乳将其挤在一起,身子往前倾,刻意地卖弄起来。
“呐,呐~女高中生的巨乳哟,不来玩一玩嘛~”
主人露出了无语兼嫌恶的表情。
形象地说,就像走路突然看见一坨狗屎。
“你有这功夫看那种杂志搞这种东西不如花功夫把你的烂穴夹紧点。”
“Putain(操)……”
“别当我听不懂行吗?”
“知道啦知道啦……做了那么多年能不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