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粗了?,太热了?,哈呜呜?……”
“好?…嗯?…厉害?…好爽?呜呜不行了啦?——被大鸡巴干得?嗯?一塌糊涂了???…”
“又要高潮了!?——不要?妾身要变成…婊子阴姬了?”
“诶嘿嘿?,这边也要妾身?会和鸡巴大人亲亲的……滋溜?嗯姆…咕?啾、咕?吸溜…”
玉穴溢精,春水不绝。
……
……
……
不管一个人在饥渴的时候有多么疯狂。
不管一个人在饥渴的时候有多么疯狂,终究会有那么一个餍足的时刻……让她丧失掉之前驱动着她的种种欲望。
脱力的余韵就仿佛一面镜子,总是照出来一个可怜的形象。
我这个人呀……
仪表曾经显示出我下面的感受力是正常阴姬的六十倍。
在交媾时产生的刺激甚至远高于最烈性的成瘾药石,小夏固执地认为这是一种症候,所以她在没有被灌醉的时候,就从来不肯上我……
不得不说,这位御医真是有着令人发笑的职业操守,可惜唯独在这件事上原则不能拯救她,就像原则从来也没有拯救过我。
但是她在这次政变中因我而死,我觉得是很冤枉的,这有什么必要呢?
……哎呀,太多啦。尽是遗憾。
这落地窗的外面仍然是疾风骤雨……这种季节下了这么多雨,总不是一件好事,霉雨要是泛滥了的话资源就会腾贵,在物价紧迫的时代,总能引起不测的事端,但是……和现在的我没有关系了。
与其担心这个,还不如想想之前为我说话的青秋和利贞她们现在怎么样了呢。
没有血统没有家世,从凡人中间分化而来的“地”阴姬,向坐镇方面的兼圻者提出来了异议,有可能会是毫无代价的吗?
她们那样的高位者面对这种事如果不有所表示的话,我觉得接踵而至蹬鼻子上脸的麻烦事或许就要无穷无尽了。
我因为无意长留在这种地方,所以并没有想过要探索普通阴姬的生存面貌,关于这种身份能够积累什么样的资源,和采用什么样的手段,我仍然一无所知。
喜欢偷懒耍滑头的人有时候也会受到惩罚,却未必总是准备好去承受,而那恐怕就是像现在一样——代我受过的牺牲品确实已经有很多,我本意却不愿意制造更多。
即使说,野心家们看待身边人的态度就应该和棋手执子时的心理一样……即使这样也需要在次要的方向上保留下变化的余地。
我承认之前与青秋她们说话的时候并不真正是像给她们看到的那样,纯良到毫无保留。
然而一子虽轻,我也希望它至少能有一子的价值。
从“手割”的方面看,如果说我这几天以来的察言观色、揣摩和测试、这些布置,只是为了在今天把一缗的钱变成一百缗,这样潦草地兑现掉,这难道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吗?
青秋她们的品性并不坏,作为长线也是可行的……也许,我只是本能地希望……也许我真的……
我的思绪有点乱糟糟的。
不管怎么说,恩客的怜惜转瞬即逝,这是要及时变现的事物。
我在铃馆初来乍到,目下也没有更好的去处,这样,优先的事务就是建立各种人际关系,在本地扎下根来。
首先从同事和顾客两方面来经营吧……
有机会的话,看看如何安全隐蔽地联络上过去留下的那些资源。
……然后要怎样呢?
尊严扫地的事业是谈不上重新开始的;多半已经在着手盘点、清算和瓜分我遗产的各路利益集团,也不会因为一个身份可疑的家伙跳出来,就停下手头的动作啊……何况,现在这种施术者不明的死而复生又能有多可靠。
以母亲教我的那些粗浅巫术知识,招魂得来的残躯,在被活人认出来的瞬间重又化作劫灰,这样才称得上是正常吧。
而且对于过去的人生,要说一点后悔都没有,那也肯定是假的。
依赖愚蠢的家伙、爱上错误的人什么的,我总是,自己害自己——这并不要紧,但我也总是害死了那些最爱我的人,我这种人,还能够有什么面目……
如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