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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为什么不选qq（第1页）

王灿和夏可微步入一楼宏伟的大厅，在前台完成登记后，取了一张临时访问卡，随后乘电梯直达大厦三十五层。

按照指引牌的提示，两人很快找到了企鹅并购投资部的入口。

投资部的前台姑娘微笑着迎上来，领。。。

夜色如墨，深圳湾的灯火在海面上碎成一片片金箔。王灿站在甜梦工坊顶楼的露台上，手中握着一杯凉透的咖啡，目光落在远处豆芽总部大楼那块巨大的LED屏上??此刻正滚动播放着“十万颗星”直播中的感人片段：一个藏族小女孩用颤抖的声音背诵《静夜思》，说这是张老师教她的第一首诗；一位退伍老兵哽咽着讲述自己如何通过豆芽平台找到失散三十年的战友。

风很冷，但他没动。

身后门轻轻推开，顾菲菲披着件米色风衣走来，手里多了一条围巾。“又在这儿站了一宿？”她将围巾绕上他的脖子，动作轻柔，“你不是说今天要去见投资方代表吗？华晟那边派了特别顾问南下，指名要跟你谈‘战略合作’。”

王灿没回头，只是低笑了一声：“战略？他们想的是怎么把我们的用户数据变成下一个AI人格训练集吧。”

“可这次来的……是周临舟。”

这个名字像一根针，刺破了空气。

王灿终于转过身，眉头微蹙：“他怎么会掺和进来？”

“七年前，他是‘灵镜计划’的技术评审组成员之一。”顾菲菲声音压得很低，“也是唯一一个在项目被封杀当天，公开反对政府决策的人。后来他辞职去了海外，据说加入了某个跨国伦理委员会。但现在，他以华晟独立董事的身份回来了。”

王灿沉默片刻，忽然问：“你知道他当年反对的理由是什么吗？”

“他说，‘我们不是在制造魔鬼，而是在寻找人类意识的边界。关闭它，等于否定了文明进化的可能。’”

月光洒下来，映在王灿眼中，像是点燃了一簇幽火。

“所以他一直信那个理念……技术无罪，探索无限。”他缓缓道，“可他不知道，陈砚老师真正的遗愿，从来不是复活他自己。”

第二天下午，万象城顶层会所。

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脉搏跳动。周临舟穿着一件深灰羊绒衫，未打领带，气质儒雅得近乎温和。他见到王灿的第一句话竟是：“你长得真像你父亲。”

王灿坐下，不动声色：“听说您当年和我父亲共事过？”

“不止共事。”周临舟端起茶杯，“我们曾一起写过一篇论文，《群体情感共振对社会认知结构的影响》。发表在《自然?人类行为》上，署名第三作者是你母亲??林晚晴。”

王灿瞳孔一缩。

那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听到有人提起母亲的名字，还带着如此确切的信息。

“你们……认识？”

“岂止认识。”周临舟放下茶杯，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份泛黄的手稿复印件，“这是你父亲生前最后一份研究笔记，题为《X基因假说：关于情感领导力的生物学基础》。他在里面提出一个大胆设想：某些个体天生具备一种神经耦合能力，能通过语言、情绪甚至沉默，激活他人深层共情反应，从而引发集体行为跃迁。这种特质不可复制，也无法编码，但它真实存在。”

王灿盯着那行字迹，熟悉得让他心颤??那是父亲的笔迹，小时候常出现在家里的便签纸上：“小灿，爸爸今晚加班，冰箱有饺子。”

“你觉得我是这个‘X基因’的载体？”他声音平静。

“我不是觉得。”周临舟直视着他，“我是确认。过去三个月，豆芽平台上发生的每一次内容裂变，都不是算法推动的结果，而是由你的出现直接触发。你在发布会说一句话，百万普通人愿意为你流泪投稿；你转发一条故事，就能让偏远山区的孩子获得救助。这不是影响力，这是**共鸣诱导现象**。”

王灿冷笑：“所以你们盯上的不只是数据，还有我这个人？”

“不。”周临舟摇头，“我想救你。”

“什么？”

“‘星穹资本’背后的势力已经失控。他们不再满足于模拟人格，他们想要**重建陈砚**??完整的思维模式、价值判断、演讲风格，甚至他对学生的那种悲悯眼神。一旦成功，他们会用这个AI操控舆论、引导投资、颠覆监管体系。而你，作为唯一能与之形成对抗的情感源点，将成为他们的清除目标。”

空气仿佛凝固。

王灿忽然想起一个月前那个深夜，当云南支教老师的直播进行到第三小时，后台突然出现一段异常访问记录，来源标记为“内部测试IP”，持续时间仅17秒，却完整抓取了所有观众的情绪波动曲线。

当时申音以为是系统漏洞，可现在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