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兰见陆静澜阴沉着脸的样子,目光闪了闪。
不过也不怪陆静澜这么生气。
大老远,巴巴地跑来扬州,结果就只见了大哥一面。
陆静澜本来还以为脂婉回京了,她便有机会,因此脂婉走的那天,便迫不及待地搬进了脂婉住的院子,以为能够近水楼台,结果自那日后,大哥便没再回来。
问田伯大哥的行踪,田伯却三缄其口,什么都问不出来。
“小姑姑,大哥一直不回别院,难道我们要继续干等下去?田伯是这里的管事,他不可能不知道大哥的行踪。”陆兰揉着帕子,故作焦灼地说。
陆静澜沉着脸道:“我去找那老东西再问问。”
“我陪你一起去。”
很快,两人便找到了田伯。
“世子去哪儿了?为什么这么多天没回来?”陆静澜不悦质问。
田伯无奈道:“老奴真不知道世子的去向,世子离开时,也没有交代只言片语,但听说世子此次是奉命巡查江南,既然世子没回来别院,兴许是离开扬州,去别的地方了。”
“离开扬州了?”陆静澜身形一晃,差点昏倒,是陆兰将她扶住了。
回院子的路上,陆静澜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她费尽心机来到扬州,结果就只见了陆湛一面,他离开扬州,竟然都不知会她一声,让她像个傻子一样,等在这里。
陆湛就如此不待见她?
陆静澜面色一片苍白,用力攥紧了手心。
“陆姑娘!”
这时,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陆静澜和陆兰同时回头。
就见一个姿容不俗的年轻姑娘站在那里。
看着那姑娘貌美的脸庞,陆静澜本能的不喜,“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在这里?”
“奴家楚楚,是前任知府梁启贤送予世子的。”来人上前,谦卑地行了一礼。
陆静澜一听,本就难看的面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你是他人送予谨之的?”
楚楚顿了下,心里猜测:谨之,应是那高官的字吧?
看着对方惊怒的模样,她故作害羞地垂低了头,“奴家也不知道算不算……”
“什么叫不知道?”陆静澜心里妒恨难耐,整个人都要疯了,咬着牙道,“你、你可伺候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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