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二十四岁从网球界退役,准备接手父亲的工作,先担任助理,跟着学习,每天忙得飞起,几乎抽不出见小佐的时间。
迹部爸爸:“等所有工作都上手了,按部就班,自然就有时间了。我也是这样过来的。”
迹部不知道这是不是父亲给他画的大饼,感觉这样忙下去,在上手前,他很可能猝死。
许多工作他转手丢给其他人去执行,再不行就抓小佐的“壮丁”。
小佐嘴上似真似假地抱怨,却没有十分推辞。
一天,迹部神秘兮兮凑到小佐面前,展示他的新发现。
“发带不仅仅有防护作用,还可以这样用。”
随着他意念引动,他手腕上的黑色发带从腕间脱离,在空中变换形态、长短,灵活得像一条黑色的小蛇。
小佐看着被绑住的手腕。
黑色的发带束在皓白的手腕上,勒出微微的凹痕。
眨了眨眼,小佐试图理解迹部的“用意”,“小景不应该先脱了我的衣服再绑吗?还是小景就喜欢这样的……”
对着迹部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满意地看到逐渐红起来的耳根,小佐趴在迹部胸口笑,“小景你这样,让人想欺负。”
迹部原本只是想展示发带的束缚效果,没往这方面想,被小佐引逗得想将错就错。
现在何尝不是发带的另一种“效果”。
◆番三:苍的指控
手冢拉开门,就看到背对着门坐在台阶上圆滚滚的一团。
听见声音,小崽子转过头来,小脸上带着未干的泪珠儿,像颗小炮弹一样冲进手冢怀里。
“大伯……嗝……大伯……”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怜极了。
时序已经进入深秋,手冢不知道他在门外坐了多久,只觉得他抱在脖颈上的小手冰凉。
急忙抱着人进屋,“你一个人来的?怎么了?”
“大伯,大伯,景吾爸爸和小佐爸爸不要我了,要把我送给别人。”
小崽子一句话说得肝肠寸断,脸孔通红,眼泪不要钱地唰唰流。
听见他的指控,手冢愣了愣。
不二从卧室里面出来,他是被小崽子的哭声吵醒的。
把小崽子从手冢怀里接过去,轻柔地拍着他的背安抚,“别哭。苍这么乖的孩子,你的爸爸们怎么舍得把你送人?肯定有什么误会?”
小崽子换了个人,继续抱着人脖子哭,一抽一抽的,为自己辩驳,“我没有听错。小佐爸爸和景吾说的,今天要带我去一个很远的地方,说那里才是我的家。他们一定是想要把我丢掉不要了……”
不二示意手冢去外面打电话,问清楚事情始末。
手冢出去了。
不二抱着小崽子,去厨房热了一杯牛奶,“来,先喝一口暖暖身体。一会儿把他们都叫来,让大伯训他们。”
小崽子吸着鼻子,泪珠儿挂在脸上要掉不掉,神色踌躇,小手捧着牛奶,“大伯不能太凶。”
不二笑着在他鼻子上捏了一下,“这会儿还想着你的爸爸们。好,好,我让大伯不要太凶训他们。”
小佐只是回房间拿件东西的时间,小崽子就不见了。
迹部随后跟出来,没有在车里看到小崽子,再看站在门口,满脸冰霜的小佐,握住他的手,“怎么了?苍呢?”
“那小混蛋哭着去找哥哥了。”
小佐自然不可能放任一个五岁的小崽子乱跑,在他偷跑的时候,就有咒灵跟上去保护。
手冢走出家门,还没来得及打电话,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小佐和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