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也站起身来,神情正经几分:“符卿这几年也可独当一面了,不过就是唯恐太卜司后继无人。青雀虽脑子灵光,但却有些惫懒,不过这孩子关键时刻不掉链子,还是靠得住的……”
两人一同朝外面走去,声音愈来愈远。
(二)
金发少女在逃脱千岩军的追捕,百忙之中居然还分出精力来和景元打了个招呼。
“嗨——”
正在全力追捕的千岩军:“?”
一脸懵逼的景元:“?”
十秒钟后,景元也加入了逃跑的行列。深红色的披风猎猎作响,银色的发丝随风飘散。
钟离双手环胸,走到三碗不过港处,坐下,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喝茶。
“……”
居然作壁上观。
景元愈发愤愤不平,于是模仿金发少女的行为对钟离打了一声招呼:“嗨,好久不见呐,钟离兄。”
然而事情却不如他期待的那般发展,钟离依旧端坐座位上,悠闲地喝茶。正在追捕他们的千岩军也丝毫没有将钟离围追堵截的意图。
失算!
少女逃跑途中还有心情给景元解释:“我说将军,你要拉个垫背的好歹也要分一下人嘛。那位钟离先生,可是往生堂大名鼎鼎鼎鼎大名的客卿。但是你呢,与我一样是混入观礼人群的可疑人士。”
“喂,哪有你这样的!”
跟在身边的白色漂浮物跳着脚说出了景元的心声。
“有何不可。”
少女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还振振有词:“将军来都来了,怎可置身事外。”
“原是如此。”景元了然地点了点头,但随即面上浮现一抹颇有深意的笑容:“但我怎么听闻有一个愚人众说,钟离是公子的合作者,他的态度也有一半是愚人众的态度。在如此山雨欲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境地下,要钟离当心些呢。”
少女目瞪口呆,半晌才把O型的嘴巴合上:“不愧是将军!”
“说说吧,你究竟犯了何事,惹得千岩军对拯救璃月的大英雄下手,旅行者?”
“这个嘛,说来话长。”
“长话短说。”
“我调戏了天权星凝光。”
“……”景元默了半晌,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你。”
“诶嘿。”荧摸了摸鼻尖上的汗珠。
千岩军的追捕也仅仅只是个过场而已,璃月又怎会对拯救璃月的大英雄下手呢。不消多时,千岩军便收拾收拾回去了。
景元得以在钟离的面前坐下,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的功夫,钟离已经将一碗酒酿圆子推了过来。
景元抬眸。
钟离神色如常:“方才为你点的,润一润嗓子。”
“钟离兄倒是大方,到你的地界上来,连一杯酒都不肯施舍。”
话虽如此说,景元还是将面前的酒酿圆子喝了个精光。碗落回桌上的同时,周遭升腾起一股极为清凉温暖的微风。
“璃月没有好酒,要想喝酒,来找我呀。”
一个身着绿色小斗篷,扎有两条麻花辫的的少年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笑容灿烂地和景元打了声招呼:“你好啊,远道而来的将军。”
(三)
自从那日温迪在景元面前现身后,景元便总找由头去往蒙德。少则一日,多则七日。说什么要与邻国的神明搞好关系,说白了不就想找顿酒喝吗。
温迪那个酒鬼诗人,到酒馆去别人都不肯卖给他的身量,配上景元如此一个人高马大的将军。这般组合,怕是要将蒙德的酒馆搅得翻天覆地了。
不过还是有些意外的,两人都没有摩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