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之后无数个寂寞难耐的夜晚,我那双可怜的耳朵,便被迫成为了艾米丽与达米安那场“爱情动作大戏”的忠实听众。
只可惜,这场“大戏”的精彩程度,实在是乏善可陈,甚至可以说是惨不忍闻。
通常情况下,剧情是这样的: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的声音,间或夹杂着艾米丽几声故作娇媚、实则充满了不耐烦的催促,比如“哎呀你快点嘛,磨磨蹭蹭的像个老太太!”或者“喂!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早点说,别耽误老娘睡觉!”
然后,便是那张饱经沧桑、似乎随时都会散架的破旧木床,开始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嘎吱…嘎吱…”的呻吟声。
那声音短促、乏力,缺乏应有的节奏感和力量感,就像一个年久失修的老旧风箱,怎么拉都拉不出像样的风来。
通常情况下,这种象征着“战斗”开始的“嘎吱”声,持续的时间短得令人发指,短到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期间,我几乎听不到艾米丽发出任何属于女性在那种时刻应该发出的、象征着欢愉或痛苦的呻吟或者叫喊。
整个过程,死寂得如同在举行一场默哀仪式。
就在我以为这场“战斗”已经以一种令人扼腕的方式草草收场的时候,另一种更加诡异、也更加令人遐想连篇的声音,便会紧随其后,如同鬼魅般幽幽地响起——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那是一种持续不断的、带着某种特定频率的、低沉而压抑的震动声,伴随着艾米丽刻意压低了嗓门、却依旧无法完全掩盖的、细碎而淫靡的喘息与呻吟。
那声音时而急促,时而舒缓,时而又带着一丝绝望的呜咽,仿佛一只受伤的、却又极度渴望得到抚慰的小母兽,在黑暗中独自舔舐着自己的伤口,用最原始、也最无奈的方式,宣泄着体内那股无处安放的、汹涌澎湃的欲望洪流。
我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那“嗡嗡嗡嗡嗡”的声音,究竟是拜何物所赐。
从那以后,艾米丽就像是彻底放飞了自我一般,她白天的穿着打扮,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朝着越来越暴露、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毫无廉耻的方向,一去不复返。
最初,她还只是钟情于那些能够将她那两团F罩杯的雪白豪乳以及浑圆翘臀完美勾勒出来的紧身牛仔裤和薄如蝉翼的小吊带。
但很快,这些“常规武器”似乎已经无法满足她那颗骚动不安的心了。
她的牛仔裤变成了短得不能再短、几乎只能堪堪遮住臀线的火辣热裤,有时候甚至只是穿着一条薄薄的、近乎透明的瑜伽裤就在公寓的公共区域里晃来晃去,那两瓣被紧紧包裹、随着她的走动而不断摩擦的肥美阴唇的轮廓,清晰可见,淫靡到了极点。
她上身的小吊带,也从一开始的“薄如蝉翼”,进化到了后来的“近乎情趣内衣”的级别。
那些布料少得可怜,设计大胆露骨,不是深V开到肚脐,就是后背整个挖空,甚至有时候,她干脆连内衣都懒得穿,任由那两颗硕大饱满、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雪白奶子,在那层薄薄的布料下自由晃动,那两点嫣红的乳头轮廓,更是明目张胆地凸点,仿佛在向每一个看到的雄性生物,发出最原始、最赤裸的性暗示。
更让我瞠目结舌的是,有好几次,我甚至撞见她在客厅的沙发上,或者是在自己那扇虚掩着的卧室房门后,进行着某种不可描述的“自我安慰”。
有一次,我起夜上厕所,路过客厅,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朦胧月光,赫然发现艾米丽正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蜷缩在沙发上。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短得不能再短的真丝吊带睡裙,那薄如蝉翼的布料早已被她揉搓得皱巴巴的,大半个雪白浑圆的屁股蛋子都暴露在空气中,两条修长匀称的大白腿大大地张开着,中间那片神秘的、被汗水和淫液浸润得油光水滑的芳草地,若隐若现。
她的左手紧紧地抓着沙发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右手则以一种极快的频率,在她那两腿之间上下套弄着。
她的俏脸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涨得通红,嘴唇被她自己咬得渗出了血丝,那双漂亮的蓝眼睛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晶莹的汗珠,口中不断地发出“嗯嗯啊啊…哦哦哦…好痒…好舒服…”的细碎呻吟。
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一股股白浊黏稠的液体,正源源不断地从她那被手指玩弄得红肿不堪的穴口涌出,将她的手指和沙发都弄得一片狼藉。
那一刻,我体内的血液仿佛瞬间被点燃了,下腹处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邪火,那根早已沉寂多时的欲望,也开始不受控制地苏醒、膨胀。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生怕再多看一眼,自己就会彻底失控,化身为禽兽。
而艾米丽,似乎也对我这种“无意间的窥探”并不在意,甚至可以说是乐在其中。
她在我面前变得越来越大胆,越来越肆无忌惮,那种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性挑逗,几乎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她会故意在我面前弯腰捡东西,让那短得不能再短的裙摆向上掀起,露出里面那条同样短小性感的丁字裤,甚至有时候干脆什么都不穿,任由那两瓣浑圆雪白的屁股蛋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她会在我做饭的时候,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薄纱睡袍,从我身后幽幽地飘过,那睡袍因为她的走动而微微敞开,里面那两团硕大饱满、随着她的步伐而上下颤动的雪白奶子,以及那片神秘幽邃的黑色三角地带,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她甚至会故意将自己那些形状各异、颜色鲜艳的“小玩具”,随意地丢在客厅的茶几上,或者“不小心”遗落在浴室的洗手台上,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向我炫耀着她的“战利品”,也暗示着她那颗早已饥渴难耐、欲求不满的骚动的心。
终于,在一个电闪雷鸣、大雨滂沱的深夜,当达米安那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再次因为所谓的“兄弟聚会”而夜不归宿的时候,艾米丽那压抑已久的欲望,如同积蓄已久的火山一般,彻底爆发了。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急促而用力的敲门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有些不耐烦地打开房门,准备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在这种鬼天气打扰老子睡觉。
然而,当我看清门外站着的人时,我所有的睡意,以及所有的不耐烦,瞬间便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如同岩浆般滚烫的欲望洪流,给冲刷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