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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春台濯雪(双重生) > 7080(第6页)

7080(第6页)

正午起身,是一同做伴读丫鬟、相伴快十五年的玉莺来看她。

“你一向身子极好,到底做了什么梦,连安神汤都用上了?”玉莺把饭碗筷子递给她,就让她在床上吃饭。

“没什么。”对谁,江容都只能说,“梦罢了,不要紧。”

上午吃得太饱,到现在她还不饿。她克制住了两口把这碗饭吃尽的想法,用筷子尖挑起几粒米饭。

这一切不是梦。不是魔障。

都是真的。

都是……真正发生过的。

她垂下眼眸说:“姐姐别担心。”

玉莺看看她,又看看手里的碗。

一时用过饭,江容仍欲阖眼。玉莺知她精神不好,本想悄悄出去,放她歇息,思索再三,终究伏在她耳边,轻声地、吞吞吐吐说:“你别多想了,好生过吧……咱们娘子,不是那样的人。”

江容恍惚看向她。

“哎!”长叹一声,玉莺索性坐下了。

到底是十几年的情分,她攥住江容的手,说出掏心窝子的话:“从你……好日子那天起,你就一直心事重重的,我知道。但你想想,咱们跟着娘子的日子,已是极难得了。娘子是信你、看重你,才选了你……你满府看一看,想有这个福分的丫头……”

玉莺说了许多,江容只是听着。她知道,玉莺是为她好,才劝了这些话。现在,她想说自己不愿做妾也不能了。

况且,就算换到做“房里人”之前,十几年来,小姐对她如斯厚待、“恩重如山”,她该怎么拒绝流着泪许下诺言、求她做妾、求她替她生子的小姐?

事已至此,重来的这一生,她该怎么过、她能怎么过?

难道她要从现在开始勾引姑爷,与小姐争锋争宠,求一条活路吗?

上一次,她忠心了二十九年,小姐许诺过她的要紧的事,却几乎没有一件做到。

小姐分明应过,许她仍在侯府老夫人身边服侍的妹妹放良自嫁,可不过两年,老夫人就强要妹妹做了她孙子的侍妾。只是小姐垂泪、含愧对她赔礼,她也只能体谅。

想来,她一个奴婢,当然也没有办法真和主人较真、翻脸。

而若她真得到了姑爷的“宠爱”,恐怕小姐更不会放过她在侯府的母亲和妹妹。

她的路,她的生路,她的活路……究竟在哪儿。

褚二浑身颤栗,长久颠沛流离的身体骨瘦如柴,他身上脏兮兮的,但这封血书他保存的极好,没有半点污泥。

他哽咽的说不出话,只用力的点点头。

“好,这状纸我接了。”他带人直接去了大理寺。

那时的他满腔正义,背影坚定,围观的群众见状,山呼裕王千岁。

证据充足,案由很简单,萧显介入后,很快就查了个水落石出,还褚家清白,周七郎谋杀故意,奸淫妇女,被判斩监后,褚家大郎也被放回家中。

时下裕王被百姓大赞,善良正直。

许是这时,他已经为夺位造势了。

第73章情绪

她还是不习惯这样的触碰,像是小刺猬被戳到柔软的肚皮般猛地躲开,下意识用袖袍遮住小腹,支出全身的刺。

虽然她知道萧显趁她昏迷的时候,不知道都碰过多少次,他很是期待这个孩子,但她还是下意识的防备。

萧显眉头微蹙,看着她的眼神一怔,旋即眼色一变,“阿容,离家这么久可有想我?”

江容睫毛微颤,她肯定是想过他的,但是想他会不会寻到她,若是答了定是要大吵一架,她选择沉默不语。

青春妇人,孤枕凉衾,深夜沉沉,文人墨客总会借这些抒发心内寂寞。可守寡了十一年,康国公府的长媳孙时悦早已习惯了独自入眠的夜晚。其实,她连丈夫的样貌都记不大清了。

那毕竟只是短暂的四年婚姻。她十七嫁过来,先生下女儿,后来又怀了男胎。有孕不到七个月,那人就战死了。她受了场惊吓早产,儿子到底没有留住。

“是他宋家不仁,”倚在金线湘绣魏紫软枕上,孙时悦未染的指甲轻碰,“是他宋家对不住我。”

夜如浓墨,不见星月。空中乌云密布,地面寒风吹拂。在这骤雨将来的春夜,女儿已经熟睡,她披一件闪紫蜀锦团花袄,斜倚窗边,看鎏金香炉里燃起袅袅的烟气,散入一室冷寂。

在她身边伴着的是年龄相仿的苏氏。苏氏并未成婚,却已自挽了发髻,在孙时悦对面安坐。

听娘子这一言,她面色未改,只轻轻放下手中书卷,笑道:“我看,不必担忧,二房明日掀不起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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