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志强已经死了整整一年多,他知道这个女人独自守着这个空荡荡的家,他更知道,一个正值盛年的女人,在经历了最初的悲痛后,身体会发出怎样的无声抗议。
他太了解女人了,了解她们在失去依靠后的无助,了解她们在寂寞长夜里那种难以启齿的渴望。
而婉清,这个曾经对他充满蔑视的女人,此刻在他眼里,就像一个被困在笼子里、濒临崩溃的猎物。
他走进来,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力量感,仿佛要将这个屋子里属于志强的最后一点痕迹都踩碎。
他没有像上次那样大喊大叫,而是用一种低沉的、带着一丝虚假同情的嗓音说:“弟妹,听说你最近不太好……哥哥来看看你。”
婉清站在客厅里,看着这个闯入者。
她依然穿着素净的居家服,身形显得有些单薄,但眼神中的冰冷和厌恶却没有丝毫减少。
她知道他来做什么,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危险气息,那种对她脆弱的洞察和隐藏在“关心”下的predatoryintent(捕食者意图)。
“我很好。”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距离感,“不劳你费心。”
志刚没有理会她的拒绝。
他那双看透人心的眼睛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从她苍白的脸色到她微微有些下陷的眼窝,再到她虽然依然挺拔却透着一丝疲惫的身姿。
他看到了她试图用刚强来掩饰的脆弱,看到了她眼神深处隐藏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完全意识到的渴望。
他知道,她那个瘦弱的丈夫,那个在那方面根本不值一提的男人,从未真正唤醒过她身体里沉睡的欲望。
她以为的“性爱”,不过是苍白无力的敷衍。
而他,志刚,拥有着能让她体验到真正极致快乐的“资本”和技巧。
他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近乎病态的自信。
他知道,一旦他用他那副身体,用他那些在无数女人身上验证过的技巧,去触碰她从未被真正唤醒的身体,她所有的刚强和蔑视都将不堪一击。
她会发现自己过去以为的“正常”是多么的苍白无力,她会在他带来的极致快感面前彻底失控,最终像其他所有女人一样,在他身下颤抖、呻吟、臣服。
他想看到她眼神中的冰冷融化,看到她身体的抗拒变成颤抖和迎合,听到她发出那种他最熟悉的、失控的呻吟。
在她面前感受到的那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此刻已经转化成一种病态的渴望——渴望将她彻底征服,让她在他面前,像其他所有女人一样,最终臣服于他最原始的“资本”和力量。
他知道,她现在就像一个长期处于饥饿状态的人,虽然嘴上说着不饿,甚至厌恶眼前的食物,但身体的本能却在叫嚣。
而他,就是那个能给她带来她从未体验过的“盛宴”的人。
他相信,一旦她尝到了那种极致的快乐,那种灵魂出窍般的颤栗,她就会明白,她过去错过了什么,她就会发现,身体的渴望是多么强大,强大到足以压倒一切理智、厌恶和道德的束缚。
她终将屈服,不是屈服于他这个人,而是屈服于她自己被唤醒的、对极致性爱的渴望。
志刚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充满危险的弧度。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站在那里,用他那双看透人心的眼睛,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自信和压迫感,静静地看着婉清。
他知道,他已经成功地闯入了她的世界,而接下来的,只是时间问题。
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那个她内心深处被压抑的渴望,最终为他打开那扇门。
他相信,这个曾经蔑视他的女人,终将在他身下,尝到性爱的真正滋味,并最终臣服于自己被唤醒的身体和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一场颠覆性的风暴,在这个曾经平静的小家里,悄然拉开了序幕。
在最初的巨大悲痛过去后,一种蚀骨的孤独感悄悄袭来,像潮水一样,一点点吞噬着婉清。
志强的离世,不仅仅是情感上的巨大空缺,更是将她从那个她以为坚不可摧的“小米粥”世界里连根拔起。
那个曾经温馨的两居室,此刻变得异常空旷和寂静。
窗台上的绿植依然翠绿,仿佛嘲笑着她枯萎的心。
夜晚变得异常漫长,黑暗像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笼罩。
曾经温暖的床铺如今冰冷而空旷,她蜷缩在属于自己的那一半,另一半是志强留下的、再也无法填补的空白。
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不仅仅是情感上的失落,还有一种更原始、更深层的渴望在内心深处蠢蠢欲动。
她是一个正值盛年的女人,身体有着它自己的需求和记忆,尽管过去从未得到真正的满足。
在失去伴侣的巨大空白面前,那种被压抑的、对亲密、对抚慰、对被填满的渴望,像野草一样疯长,带着一种她无法理解的、原始的生命力。
她感到寂寞,感到空虚,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饥渴,尽管她拼命用理智、用对志强的思念、用悲伤去压抑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