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有想过怨仇,”他说:“但我害怕它会潜移默化的变成臃肿的放纵,如果真成那种情况…港区怕不是要完蛋了。”
“您要是指外面的女人怨仇无言以对,但如果是港区的姑娘们……那指挥官就有点太小瞧我们了。”不知是说错话了还是别的原因,他感到身后人的语气里夹杂有愠怒,可嗓音仍是极度的柔媚、温谨、富有知性。
“就按我举例子吧…确切的是先拿怨仇开刀,指挥官,请坐起身来,按摩结束了现在是上课时间。”
他清楚她口中的含义,于是没有思考地翻过身坐起来。
他浑身湿漉漉的,多月未剪的头发盖住了眼睛,拉碴的胡子在这张潮湿的脸上尤为清晰眨眼,上唇与下巴的硬如野草的毛发看的怨仇有点头痛,但她还是打量着男人的脸许久,在静默的空气里静默的看着她。
直到那人抬起头,才迫不及待地激烈地吻上他的唇。
“唔!”
这一吻本应是天荒地老的长久,却仅仅在咽喉飘漏几缕局促的呻吟后就匆匆分离:伴着大脑眩晕血液奔涌,心脏炙热的鼓动在耳边萦绕辗转,他模模糊糊的望着情迷意乱的玉人,望着她潮红的面色和起伏的胸口,扑在脸上的鼻息与肉体微微颤抖的韵律激荡着他本来朦胧的思绪,他们的距离近在咫尺,他们的心跳触手可及。
一吻过后她熊熊燃烧地拿起他的手置于胸口,那颗扑通通乱跳的心脏孤独的悲鸣清楚地反应在指挥官身心。
怨仇表情难堪期盼,热切,携着柔韧的温度感染着指挥官紊乱的呼吸,使他感到无力的窒息与逐渐复活的欲望将他点燃,上涨的情绪与九歌情欲犹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绷紧他松垮的神经线与瘫软的身躯。
耳边心脏的鼓动更加强烈,满溢腔鼻的潮湿熏香和体内流连忘返的触感令他缱绻而难以割舍。
他望着怨仇,望着这个不单单只能用‘爱慕’与‘憧憬’粗暴概括的女人,头一次将她视为可以接受的结婚对象来看待。
“您感受到了吗,怨仇这颗正在喧嚣的因您疯狂的心脏。”她出口平静,蕴含无穷无尽的力量淹没他的思考,在火与水的蒸汽里,肉体与精神的碰撞中,修女的手抚上爱人的胸膛,娇躯压低,眼神微醺,柔柔倾诉对他的不满:“您怎么这么不懂女人呢,还需要我教您吗难道?”
在与他共有的第五十二次祈祷后她对他说,爱是源自于人心智中最原始的情感,即便无法通过正常的方式让正常的人接受,独自埋藏于心?忍受灼热的焦躁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但现在,她眼中的普通的人正在失去对普通的事物的兴趣,正在与普通的感情流离,若这样她还要执意压抑心中无比炽热悸动的感情,那滚烫的享受毫无疑问会变成文火慢煮的煎熬。
这不是她想看到的,怨仇唯一想,一定要要的,自己与他缠绵悱恻,彼此的汗液与气味沾染全身,在肉体与精神的欢愉中直冲高峰的震撼与幸福。
“……不,不必了。”他摇了摇头:“跟修女做爱上帝可是要惩罚我的。”
他知道她是信神的修女,不论战场还是日常都祈祷伙伴们终有一日迎来自己内心祈愿的安宁。
但他不知道她如今信仰的对象早已更迭换代,成了一个乏味无趣只会为她们努力的男人,她是如此喜悦愤怒,安心不满,忍受无尽的煎熬。
此刻,虔诚的修女真实地触摸着只有她自己信仰的神明,期望他慈悲的光辉洒在自己身上。
即便没有她依旧会耐心地指导他,直到祂明白她心中无限灼热的对他的无比赤诚的爱为止。
而现在,她做到了。
男人心脏急促地跳动着,他的视线无法从她身上离开,他不明白这是温度与热度的效力还是自己罪恶污秽的欲望牢套到她身上的表现,他只知道自己的大脑不再属于自己,肉体即将与思考分离,包括视线、呼吸、话语、听觉、嗅觉,都要埋进一望无尽的圣洁的乳白色的温软包裹中。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他心知肚明,可自己的思绪就是无法从她身上抽离。
“指挥官…请勿逃避。”轻言,媚软的吐息揉进铺天盖地的氤氲里,使人难以分辨额头脸上的是水还是汗:“把这当成涤荡罪恶的仪式,又或不容反抗的恶魔的诅咒便好。”
那奇异的感觉是因为什么,是她晨曦般的金发,宛若天使的洁白无暇的动人脸庞,白嫩的脖颈,鬼斧神凿般精致的锁骨,自绯绯薄唇呼出的俘虏理性的热息,吹弹可破的白里泛红的肌肤,还是硕大而罪恶被教条相背而驰的火爆的酥胸肉乳,纤瘦白皙毫无赘肉可言的腹部,从没有遮掩的修长健康曾套着青春白丝而给人无限想象现在裸露在外的玉腿,红润柔软的嫩足,亦或那双柔美柔然的柔荑,葱白纤嫩的玉手。
他分不清,他搞不懂,他只知道自己彼时曾操纵的属于自己的全部都因她分解、崩溃,身体不受控制,理性不尊重大脑将赤裸裸的欲望倾吐而出:发热发痛逐渐肿胀的下体,仿佛抽搐似的心脏不停缩紧,血液延迟呼吸困顿,一切都在远去,一切都在重塑。
圣洁的魅魔不着片缕,她一只结实的腿翘到了他分开的双腿间,彼时落在肩头的手已然放于男人坚实的胸膛配合绝无伦比的轻柔力气将他压倒在搓澡床的同时另一只腿也顺势蹬上,狭窄又光滑的没有铺盖塑料膜的白皮床上置着两个截然不同的分量沉重的人着实寒酸,但处于同一种战栗的他们无暇顾及。
怨仇跪着,居高临下地望着缄默的指挥官,晨光般的长发自肩头滑落泻至他的颈旁:想法尽在不言中,或视线交织霎那已然清晰,修女俯下身去弹软淫腻的乳肉贴紧他的胸膛,一只手支着在狭窄的悬崖边保持平衡另一只则悄悄抚上那根散发庞大热量的将布料顶起的巨大鼓包,她拨开内裤刹时那根狰狞粗大的腥臭淫棍便破囊而出直直顶住怨仇光洁的小腹,她轻笑一声,在撇了他一眼紧张的神情后俯首看着指挥官坚挺无比的肉棒,感受它发散的热量同时柔嫩的手也忙活起来。
她许应跪着为他口舔吹吞,又或在这之前拿住他的手放到自己流出花蜜的下体轻轻抚摸然后塞进他的嘴中好好体验一下情色的味道,但既然事已成舟,那任何的想象都是多余的。
怨仇的手没有用力地握着指挥官沉甸甸的睾丸,轻轻掂了掂脑海不住掠过一身精浆爆射的景象,于是脸上浮起羞涩的红晕,在性经验尚有精进的少女一寸一缕地帮男人长时间没有发泄而积劳成疾的下半身按摩起来:柔嫩的手指缓缓套住火热的棒身同时那怒目圆睁的肉棍散发的淫臭气味混进氤氲飘进怨仇鼻腔冲进大脑使她的肉穴也产生一阵黏腻的水音也渐渐发酵着,少女不自觉吞了口唾液,开始重而缓地撸动起手中的阳物。
她体验着它的颤抖,仿佛即将喷发的冲动,纤手的动作时而快速时而缓慢,轻重的力道不断变换着,大拇指落于通红的龟头慢慢揉搓,指尖拨弄敏感的马眼掀起丝缕更加淫靡的腥臊气息,其余四根手指则没有停顿地左右揉搓、上下撸动着指挥官昂扬的肉棒给予他时隔多月的酥麻的快感。
她的手律动着,愈发熟练愈发得心,在他因逐渐的汹涌的快感而大脑空白的片刻温顿的手掌裹住肿胀的子孙袋五根纤指即刻揉捏搓动,似是把玩又像刺激里面两颗精壮的卵丸促使它们不断收缩,犹如舞蹈般快活地跃动着。
见状她重新抚上指挥官硬挺的男根,那磅礴而浓郁的男性气味熏得她大脑迷离,而他也已沉溺在怨仇给予的前所未有的快意中:瞳孔收缩,吐息湍急,粘稠的唾液几近卡到喉咙,大脑对身体的把控逐渐失效,下体传来的酥麻至骨的感觉仿佛电流似的源源不断刺激脑髓,男人感到无数令他沉迷的刺激唤醒他死去的身体的机能与欲望,耳边裹挟潮雾荡漾的柔媚的女声,令人胆战心惊的浅浅呻吟佛如沁人心脾的如沐春风摇曳心魂,他感到下体的汹涌无可遏制,感到自己的心智也陷进深不见底的迷乱中。
他呼吸困难,视野涣散,可来自身体和耳际的感受一切都是那般清晰。
蚀骨的久违的快感是宛如天使的尤物给自己的奖励,耳畔飘荡的舒爽女音是她也沉溺其中的有力证明,怨仇的手是羽毛般轻柔给予他的却是摄魂夺魄的感受,发硬的乳头摩擦着他的乳头,不约而同的发情的两人毫无疑问已陷进情迷意乱的泥沼,那只手律动着激起一阵绵软的韵律团团包裹住指挥官汹涌的快感,温润携着湿濡渗入大脑,肉体与肉体的缠绵是难以置信的美好,是他一直以来否定的美好。
他心悸,他喘息,兴致高涨的下体送来源源不断的快感令其沉迷,柔腻而细腻的触感产生颠鸾倒凤的快意,怨仇的手不停搓动指挥官包皮,真情实意向他传递发泄肉欲的魅力。
她牢牢握着他乱动的下体,而他享受着她游弋的发硬乳粒,又真切,又甜蜜,促动着睾丸分泌的继续,呼喊着缠绵悱恻颤栗,她以她洁白的羽翼围剿不眠地向他袭击,射精欲望是裂冰浮泛掉进冰河的湍急,他闷闷的呼吸,热热的喘息,助长她饕餮般的食欲。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