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你很讨厌我?”
秦晚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这种废话。
蔺言津继续问:“你为什么讨厌我?”
“是因为你哥为了陪伴生病的我,没有亲自去你的舞蹈比赛,只让安排了人送花?”
“还是因为去外面玩剧本杀,他拒绝了当你这个公主的侍卫,而选择做我太子的伴读?”
秦晚心里一突:“关你什么事?!”
蔺言津看明白了,便笑:“不关我的事。”
“只是我好心提醒你,如果你是为了这些而讨厌我,大可不必。”
“因为以后,会有更值得你讨厌的人出现。”
而你无能为力。
蔺言津几乎是看好戏一般,好整以暇地看着秦晚。
心里难得恶毒地想:我等着看你哭。
看着蔺言津离开的背影,良久,秦晚嘴里才吐出两个字:“有病!”
神经病,莫名其妙!
哥哥不要他真是他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
秦晚丝毫没将蔺言津放在心上,她去休息室换上了那件白色束腰长裙,修长的腰线将她的身形勾勒得极佳。
再将长发放下,稍微卷了卷,谁见了不喊一声女神。
秦晚一番打扮后下了楼。
“看见怀谦哥哥了吗?”她询问佣人。
“大少爷应该在外面花园。”
秦晚出去找了找,便见陆怀谦一个人站在穿花走廊里。
她放轻脚步,悄悄上前,从身后一把蒙住陆怀谦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陆怀谦无奈一笑:“大寿星怎么不在里面众星捧月,非要到这里受冷清。”
秦晚松开手:“那怀谦哥哥你猜猜,我是为了谁?”
陆怀谦不说话了。
秦晚在他面前转了一圈,裙摆轻扬,点缀的钻石在灯光下闪闪发光,长发拂过鼻尖,带出一阵香风。
“我好看吗?”
陆怀谦无法违心,“当然。”
秦晚:“从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要娶的人,才貌家世,总要占一样。”
“家世不必说,论才华,我自觉平平,比不上叔叔阿姨,比不上你身边的秘书,只有美貌上可以下功夫。”
我是为你而容。
她在说。
陆怀谦神色有片刻恍惚,又很快回神。
“晚晚……”
秦晚打断他,“怀谦哥哥,你不要跟我讲什么大道理,我受过教育,三观健全,道理什么都懂,可那又怎么样呢?”
“我就是喜欢你啊!”她笑着说。
她真的说了那两个字,坦然而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