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托腮:“那你是在说什么不对劲?”
方辞廖咽了下口水:“我怀疑……”
“嗯嗯!你怀疑什么?”我很好奇地问道。
“我怀疑坎贝尔学长看上我妈了!”
我:“……”
我:“…………”
我:“什么?”
我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点问题。
“其实我刚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方辞廖挪了个位置,小声和我耳语,“进门的时候学长就抬头看了一眼楼梯上面,还笑了。”
“虽然只有一下,但我看到了,学长平时的笑都特别冷淡,虽然他已经是很亲和的那类了,但是笑起来还是能感觉到距离感。”
“他那个笑看起来就很真心。”
方辞廖思考了一会儿,很确信地说道:“然后你送我妈出门的时候,我又看到学长对我房间的门笑了起来,我就感觉不对劲了。”
……我觉得他看的恐怕不是你妈。
“时一……你说……他不会真的看上我妈了吧……”方辞廖紧张地搅着手指,我没有说话,给了他一个抱抱,他才稍微缓和了一下,继续道:
“要是学长真的看上我妈了的话,我爸该怎么办啊。”
“我爸又没学长有钱,又没学长长得好看,而且还是二婚……”
“怎么办……”
“就连性格都没有坎贝尔学长好!要是真的看上我妈了的话,我爸拿什么和学长争啊!”
……你放心,你的坎贝尔学长大概看上的是我。
尸体苦笑。gif
***
费了点脑细胞把方辞廖安抚好,我下了楼,又费劲地克制住了躁动的信息素,硬生生把自己忍成了忍者之王,忍者中的忍者。
才没有被应漾漾直接勾搭到[哔哔哔——]上,[哔哔哔——]个三天三夜。
***
直到今天辅导的课程结束,看到李阿叔的身影的时候我瞬间感到救赎。
***
今天我还是按照昨天的行程,让李阿叔的车停在了下城区的悬浮列车车站不远处,然后下了车,在车站等待着今晚的末班车。
小雨淅淅沥沥地从天上降落。
我抱着装着课本的书包,包里还有那张坎贝尔递给我的纸条,这张纸条的诱惑力不下于应漾漾递给我的黑卡。
如果真的联系了他,他真的会帮我转专业吗……
即使可以,也会要求我答应和他交往吧。
坎贝尔若是个omega我会毫不犹豫地打这通电话,但问题就在于,坎贝尔是个货真价实的alpha,先不说我没有释放过信息素他会不会错认我的性别。
我恐a就是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