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能控制得住,不来也没关系。“鬼舞辻无惨很好说话。
林凛:“??”
“我也不希望你太敏感了。”鬼舞辻无惨叹了口气,抬手扣住林凛的后脑勺,把人拉过来,拇指抚去她脸上惶恐的泪珠,“……那么爱哭,仿佛水做的,这会严重消耗你的体力。”
“不、不是!”林凛终于反应过来,她拼命挣扎,“你误会了,我不是说这个,不是……哥哥,你别、唔……”
“要说到做到啊。”鬼舞辻无惨接住骤然软下来的身体,“我也想看看你不哭的样子,凛衣,不要让我失望。”
林凛悲愤欲绝。
呜呜呜,好苦哦,又被当日本人耍了!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
林凛正沉浸在无法言说的悲伤之中,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随之而来的,还有我妻善逸急得快哭出来的呼喊:“你受伤了吗?哪里痛?这、这门怎么打不开啊……姐姐,你等等我!”
——他在撞门!
林凛瞬间汗流浃背。
想站起身,酸软的双腿却不听使唤,面条般软了下去。
“唔!”林凛疼得脸都白了。
“凛衣,放轻松。”鬼舞辻无惨亲了亲林凛满是冷汗的小脸,“别紧张,他……”
“月彦先生?月彦先生也在里面吗?”我妻善逸更用力敲门,“我姐姐受伤了吗?哪里受伤了?伤得严重吗?我能进来看看吗?”
鬼舞辻无惨蹙眉。
林凛吓得眼泪都冒了出来。
颤巍巍抓住鬼舞辻无惨的胳膊,拼命摇头,示意他别生气,他一生气,那种异常的感觉就更明显,撑得让她想哭。
呜呜呜,再被听到其他声音,她会没脸活下去的!
“没事。”鬼舞辻无惨呼出口气,搂着瑟瑟发抖的林凛,心情气和地说,“只是一点小问题,现在已经处理好了,你下去吧。”
“真的吗?”我妻善逸迟疑,“可我好像听见了姐姐哭声,很微弱,还有点含糊不清,但姐
姐一直……”
“臭小子!”杏子愤怒的声音打断我妻善逸的话,“你在干什么啊?!”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随后就是我妻善逸吃痛地叫声。
“疼疼疼,不要拧我耳朵,真的好疼。”我妻善逸哭着解释,“我、我听到了姐姐在哭,她说很疼……”
“你在胡说什么啊!”杏子说,“有先生在,小姐怎么可能受伤?”
“……是、是真的。”
“就算是真的,先生没有摇铃唤我们过去,就是不需要我们多事!”杏子怒目圆瞪,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鲁莽的臭小子啊,“二楼,是先生和小姐生活起居的地方,佣人们都不可擅入。这些基本的规矩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对、对不起。”我妻善逸被凶得抬不起头,用力捂住自己的耳朵,却还能听到奇怪的声音。
“跟我道歉没有用!”杏子板着脸,拽着人下楼,“擅自跑到二楼就算,竟然还想闯进去,你知道你想闯入的房间是哪里吗?”
我妻善逸哭唧唧摇头。
“那可是先生的书房,里面储存了众多重要的资料!”杏子简直要气死了,一眼没看到他就做出来要命的事,“平日里,除了先生和小姐,也就只有百合子才能在打扫卫生的进去!你如此大吵大闹,肯定妨碍到先生做事了!”
她恨铁不成钢地瞪向我妻善逸,“希望先生不跟你计较吧!”
“月彦先生会赶我走吗?”我妻善逸眼泪掉得更厉害了,“这岂不是意味着我再也见不到姐姐了?”
他害怕极了,“呜呜呜,不要不要!我不想离开姐姐,姐姐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我不想离开姐姐,一点也不想!”
“哇,善逸怎么哭了?”美咲蹦蹦跳跳从门外跑进来,身后跟着百合子她们。
杏子把事情简单一说。
“凛衣小姐是稚童心性,总爱黏着先生,也爱跟先生撒娇。”百合子背上冷汗唰得下来了,脸上却没有露出失态的表情,“她会对先生哭很正常,孩子就是爱冲信赖之人撒娇,这完全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我妻善逸更惭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