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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5章 极限施压(第1页)

马寻眉头紧蹙的走出武英殿,看起来又有大事要发生。

他隐约抓到了一些思路,但是没能完全猜清楚。

还是不要自己瞎想了,直奔乾清宫就好,他可以在其他地方获得明确的答案,总比自己瞎猜来的强。

。。。

夜色如墨,悄然漫过宫墙。乾清宫的灯火在风中摇曳,仿佛随时会被吹灭。朱元璋卧于榻上,气息微弱,却仍强撑着不肯闭眼。他望着头顶那幅《江山万里图》,喃喃道:“朕打下的天下……要稳稳地传下去。”

殿外,朱标与马寻并肩而立,谁也不说话。良久,朱标低声道:“舅父,父皇今日召见你我,分明是已决意托孤。可这‘辅政’二字,重若千钧,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马寻望着天边一弯残月,声音沉静如水:“太子不必忧惧。陛下信我,非因权谋,而因忠诚。自洪武初年随驾征战,我马寻从未贪功、未结党、未揽权。今日所求,唯有一事??保我外甥平安长大,践履正道。”

朱标侧目看他,眼中闪过一丝动容:“你总是这般淡然。可这紫禁城,岂容人真正淡然?雄英聪慧过人,将来必成明君,但也正因为如此,才更易遭忌。朝中诸王,哪一个不是虎视眈眈?便是几位年长皇子,心中也未必服气。”

“所以更要立规矩。”马寻缓缓道,“今上以严法治国,肃清吏治,震慑百官,已然为后世打下根基。接下来,不该是继续高压,而应是以德化民,以礼育人。雄英性情温厚而不失刚毅,正是承平之主的气象。”

朱标苦笑:“可承平从来不易。前有汉初诸吕之乱,后有晋室八王之祸,皆因储位未稳,权臣擅专。你若摄政,必为人所攻;若不摄政,又恐幼主难支。”

“那就既摄政,又不留痕。”马寻目光深远,“我不居相位,不掌兵符,只以国舅身份协理政务,每日奏对不过盏茶时间,所言皆限于民生、教育、律法修订。大事由太子监国裁决,细务由六部运转。我要让天下人知道??马寻不是周公,只是个教书先生。”

朱标怔住,随即轻叹:“你这是以退为进,藏锋于鞘啊。”

“不然。”马寻摇头,“我是真心只想做个先生。教一个孩子读书明理,远比执掌天下更难,也更重要。”

就在此时,内侍匆匆来报:“殿下,皇孙在文华殿外跪候多时,说有要事求见。”

朱标一惊:“这么晚了,他还来做什么?”

马寻却已转身便走:“让他等太久不好。”

文华殿前,朱雄英一身素袍,跪于青石阶上,膝下无垫,背脊挺直。听见脚步声,他抬头,双目清明如星。

“父亲,舅舅。”他行礼,语气平静,“孙儿冒昧夜谒,只为一事??请准我明日入太庙,独自焚香祭祖。”

朱标皱眉:“你还未及七岁,按制不得独祭太庙。”

“可祖父已病重,恐难亲临春祀。”朱雄英仰头,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孙儿虽幼,亦知宗庙社稷之重。今大明承平有望,正需凝聚人心。我愿代天子行礼,昭告列祖列宗:朱氏血脉未断,仁政将兴。”

马寻看着他,忽然觉得眼前这孩童不像个孙子,倒像是一位早已参透世事的君王,在命运门槛前静静等待叩门。

他走上前,扶起朱雄英,轻声道:“你可知太庙之中,最忌何事?”

“忌虚言,忌妄语,忌心不诚。”

“那你准备说什么?”

朱雄英低头,从袖中取出一张纸,展开,竟是亲手所书的一篇祝文。全文三百余字,骈散结合,引《尚书》《礼记》数典,言辞恳切,毫无雕饰。末尾一句写道:“愿以赤子之心,奉先祖之灵;以仁爱为本,行宽厚之政。若天命在我,请佑我大明风调雨顺,百姓安康。”

马寻读罢,久久无语。然后,他将祝文交还,点头道:“明日辰时,我陪你去。”

次日清晨,天尚未亮,朱雄英已在宫人引导下换上礼服??那是特许使用的五章冕服,象征皇孙身份。他步履稳健,穿过长长的廊道,走向太庙。沿途宫灯点点,映照着他小小的身影,竟似拖出一道长长的光痕。

太庙大门缓缓开启,九重门扉一一打开。钟鼓齐鸣,乐声低回。百官闻讯赶来,远远伫立于外,不敢擅入。唯有马寻随行入门,止步于第二殿前。

朱雄英独自步入正殿,面对高皇帝神位,整衣、净手、焚香、献爵、三拜九叩。动作一丝不苟,宛如演练多年。

当他站起身,面向神龛,开口诵读祝文时,声音清越而坚定,穿透层层殿宇,直抵人心。

“维洪武二十四年春,皇孙朱雄英谨以清香洁醴,昭告于列祖列宗之前……”

一字一句,无不发自肺腑。殿外百官屏息聆听,有人眼角湿润,有人默默垂首。就连守在乾清宫的朱元璋,也在昏迷中微微动了动眼皮,似有所感。

礼毕,朱雄英缓步退出。待他走出最后一道门,朝阳正好升起,金光洒满太庙广场。群臣纷纷上前见礼,口称“皇孙仁孝通神,真乃国之瑞兆”。

消息迅速传遍京城。市井之间,百姓议论纷纷:“听说了吗?皇孙昨夜独自祭祖,感动天地,连太庙铜鹤都展翅鸣叫了!”

虽是传言,却足见民心所向。

数日后,朱元璋病情稍稳,竟奇迹般能坐起听政。他召见朱雄英,握着他的手,老泪纵横:“好孩子……你替朕完成了心愿。祖宗护佑,大明有继。”

朱雄英伏地叩首:“孙儿不敢居功,只愿不负列祖列宗所托。”

朱元璋点头,转头对朱标道:“传旨,自即日起,皇孙可参与经筵讲读,位列东宫属官之后,赐座听政。”

此令一出,震动朝野。

有人欢喜,有人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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