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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3章 又是朱家的家事(第1页)

马毓以后成为科学家、木匠,或者是才女,这些事情实在是太长远了,也顾不上那么多。

唯独可以肯定的就是马寻觉得他的孩子有不错的试错空间,很多事情他可以兜底。

所以只要是比较正道的,他也可以带着。。。

夜风穿廊,吹得廊下灯笼摇晃不定。北平城外的驿道上,一行人马正缓缓前行。朱标骑在马上,望着远处起伏的山影,心中却如潮水翻涌。自离京以来,他每日都在思量着如何在这片边塞之地立下根基,如何将父皇交付的江山社稷稳稳托起。

身旁常升策马靠近,低声禀报:“殿下,前方三十里便是永定河大堤,百姓已在堤上设香案迎接。”

朱标点头,抬手示意队伍放缓速度。他知道,这道大堤不只是防洪之用,更是他在北平的第一块基石。修堤之时,他亲自督工,日夜巡视,甚至与民夫同吃粗粮、共挑土石。百姓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如今见太子亲临,无不跪地叩首,呼喊声震彻山谷。

“父皇说得对,”朱标轻声道,“民心才是真正的长城。”

待抵达堤上,只见数千乡民列队迎候,老幼妇孺皆着素衣,手持清香,眼中含泪。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颤巍巍上前,双手捧起一碗清水:“殿下,此水取自新开渠口,清流千里,润泽万顷。老朽代十里八乡谢您活命之恩!”

朱标下马,双膝跪地接过水碗,仰头饮尽。全场寂静无声,继而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有人泣不成声,有人焚香祷告,更有孩童爬上堤岸,挥舞着写有“太子千岁”的红布条。

这一幕,被随行文书官记入《北平行状》,也将传回金陵,呈于御前。

当夜,朱标宿于新落成的惠民药局旁院。马寻正在灯下整理药材,见他进来,只抬头一笑:“今日那一跪,比千军万马还重。”

朱标坐下,揉了揉酸痛的膝盖:“若不跪,怎知百姓之苦?我生在宫中,长于锦绣,过去所读圣贤书,终究是纸上谈兵。今日才明白,什么叫‘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

马寻放下药杵,端来一碗热茶:“你母亲当年常说,治国如治病,须辨其根,除其本。贪腐是病,苛政是疾,而人心涣散,则是沉疴难返。你要治的,不只是河道,更是人心。”

朱标默然良久,忽问:“舅舅,你在朝中多年,可曾后悔过?”

“后悔什么?”

“后悔当初不该救那么多将士,不该助母后稳居中宫,以致今日马家身陷漩涡?”

马寻摇头,目光如炬:“若再选一次,我还是会那样做。救人何须问代价?行善岂能计得失?马家今日之荣,不是靠裙带攀附,而是因我们做过的事,对得起天地良心。”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急促脚步。一名亲卫闯入:“殿下!顺天府急报,北平布政使张?昨夜暴毙于府中!”

朱标霍然起身:“怎么回事?”

“据报说是突发心疾,但……但有人传言,是他畏罪自尽!”

马寻眉头一皱:“张?虽纵容下属,尚未定罪,何来‘畏罪’一说?此言必有深意。”

朱标冷声道:“怕是有人想借他的死,搅乱局势。”他转身披衣,“立刻召常升、李参议等人议事,我要查个水落石出。”

三更天,东厢议事厅灯火通明。常升已调来验尸仵作,确认张?确系心脏病发,体内无毒,亦无外伤。然而在其书房暗格中,却发现一封未寄出的密信,内容赫然提及:“某等已备厚礼三十车,欲献于金陵某相公门下,望其斡旋脱罪。”

“金陵某相公?”常升冷笑,“除了李善长,还能有谁!”

朱标盯着那封信,眼神渐寒:“原来如此。他们不是怕我查贪官,而是怕这些账目牵连到中枢权臣。张?一死,看似终结案件,实则是在灭口,更要激起地方官员恐慌,让我背上‘逼死上官’的恶名。”

李参议忧心忡忡:“殿下,此事若处理不当,恐遭反噬。毕竟张?乃二品大员,非寻常小吏可比。朝廷若追究‘逼迫致死’之责,您即便有理,也会陷入被动。”

马寻缓缓开口:“那就让他‘活’过来。”

众人愕然。

马寻淡淡道:“张?已死,但他的‘遗疏’可以活着。”

朱标瞬间领悟:“你是说……以他的名义写一道奏折,自陈失职,请求罢官赎罪?”

“正是。”马寻点头,“如此一来,既显其悔过之心,又免去‘暴毙疑云’带来的猜忌。更重要的是??”他顿了顿,“这份奏折里,可以把那些行贿之人、经手之吏,一一列出,作为‘临终忏悔’,堂而皇之地送进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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