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改天傻柱能再准备今天这样的犯子宴,並且重新把李红兵请过来,当面向他赔酒道歉,否则这对许大茂来说,都是没办法接受的。
隨便弄两个小菜,就想要他的西凤酒,当他是冤大头呢?
“,你有诚意了吗?”
许大茂的做法,的確是让人挑不出毛病,不过今天做东的是他傻柱。
让不让许大茂参加,自然也是傻柱说了算,於是直接挑明了说道:
“不过今天这酒,是我专门请红兵一个人的,没打算让其他人参加,你还是回去吧!”
傻柱也很无奈。
自己马上都要准备好了,就等李红兵上门,不打算在这个时候搞出什么事情,对许大茂已经是相当的客气。
偏偏许大茂这货就跟听不懂人话似的,被拒绝了那么多次,还一个劲的往上贴,摆明了就是想要蹭他的狍子肉吃。
许大茂拿过来的西凤酒虽然不差,也够有面,但点钱搞点票就能买到,可不如他这好不容易搞来的犯子肉珍贵。
真论起来,让许大茂参加,简直是便宜了他。
“啊,傻柱,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故意的,分明是记仇,你也太小眼了!”
许大茂气炸了。
本来自信满满的过来,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关键院里不少人都听著看著,这回他算是丟脸了。
许大茂回到家的时候,许富贵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毕竟刚才许大茂和傻柱的声音那么大,他基本都都听到了,心里也有些来气。
倒不是针对许大茂,而是傻柱。
再怎么说,许大茂也是他许富贵的儿子,而且是他们许家的未来。
平时傻柱和许大茂两个人怎么打闹,只要不闹出大事,许富贵可以不管,但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傻柱的做法虽然没有问题,可还是让他连带著感觉到没面子。
“行了,今天是傻柱请李红兵,傻柱做的东,你主动上门,哪怕带足了诚意,让不让你参加,都是人家傻柱的权利,挑不出什么理。”
听到心里有气的许大茂,一直在那骂傻柱,像个受了气的怨妇一般,许富贵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开口说道:
“回头咱们也搞些好东西回来,到时候你再单独请李红兵过来吃酒,再把这个面子挣回来就是了,別让人看了笑话。“
在许富贵看来,许大茂吃没吃著这顿狍子肉,其实並不重要,重要的依旧是李红兵。
狍子肉虽好,却也只是难搞。
如今何大清进去,他们家的条件,可比傻柱好太多了,没必要在这个时候爭长短。
“就是!”
许富贵的话音刚落,陶翠兰连忙附和了一句,然后心疼儿子的安慰道:
“大茂,你別跟傻柱那货一般计较,他瞧不上你,咱们家还瞧不上他呢!
我跟你说件事情,你听了准保高兴,就在今天下午,也就是你们刚回来前不久—。”
隨著陶翠兰把下午傻柱和秦淮茹的事情说了出来,原本还对傻柱有著诸多怨念和不满的许大茂,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
“妈,这件事情,您再跟我说详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