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真他妈骚……”这气味浓郁到让琹曲箻都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一边闻一边用还着足香温热的高跟鞋套弄起自己全是液体的肉棒:“这双黑丝臭脚以后只准给我一个人这么吸,听到了吗?斯哈斯哈……”
“埃吉尔的身体早就是主人您独享的了??”看到她如此痴迷于自己的足香埃吉尔也兴奋无比,足底刺痒发骚的感觉让骚穴也饥渴地收缩起来:“埃吉尔就是主人的专属脚奴舰娘、腋奴舰娘??,嘻嘻~以后让人家专门给主人准备最骚的舰娘淫香哦??~”
琹曲箻听着这话用力套弄起来,竟然是直接将精液射进了肉棒上的高跟,一只装不下再拿过另外一只,直到红色高跟变成精液鞋碗。
她把鞋子放到一边,一把抓下,埃吉尔胸前玉兔弹跳而出被她一把抓住:“那就让你的骚脚丫子泡在我的精液里好好养养,你这个气味肉奴!我说到做到,骚逼等着被操烂吧??!”
埃吉尔嘤咛一声,才被扒开的蜜穴里又涌出一股淫液,接着肉棒就一通到底直达肉壶,在肚子上顶起一个鼓包。
她的肚子随着抽插鼓起又平复,可心智却是一步一步走向高峰。
“哦齁哦哦哦??~子宫奸最棒了、被大鸡巴操穿子宫了哦哦哦哦哦??~”她淫浪地娇呼:“埃吉尔是主人的性奴,是最爱闻主人体味无可救药的气味控骚货舰娘嗷嗷嗷??!主人加油、大鸡巴加油??操烂肉奴便器埃吉尔的嫰穴??噫齁齁齁??~”
琹曲箻看这不断鼓起的鼓包,心中恶趣味地用力一操顶起最高的鼓包,接着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将其捏在手里,这下埃吉尔更是吊起美目露出更夸张的阿黑颜。
“被抓住了??被大鸡巴操到鼓起来的子宫、被主人用手隔着肚皮抓在手里了啊啊啊啊??~呜噫!”
“骚货子宫看我不打死你、操死你!”她隔着肚皮拍打着被自己捏在手里的软肉。
“哦、哦、哦……齁啊??!”子宫拍打让埃吉尔几乎说不出有意义的话语,只能不停浪叫:“噫哦!~噗齁噢噢噢噢??!要死、要被操死了唔嗯??……嗯齁嗷嗷嗷!!!——”她最后浪呼一声接着瘫软在红披风上,浓精在潮吹中灌满她的子宫。
而被捏起的肉壁松了手也没瞬间恢复,在肚子上留下一个小小的鼓起。
“光辉,你是最后一个了。”琹曲箻甩了甩头发,勾起她的下巴:“作为奖赏我把你留到最后,准备好在这里被草到失智了吗?”
“妾身已经准备完全。”光辉撸动一下她依旧坚硬的扶她肉棒,当着她的面将自己白嫩小手上的液体舔进嘴里,露出沉醉无比的笑容;接着捧着自己腰后的蝴蝶结递了过去:“相公,妾身的衣物可得由您来解开呢??~”
绳子轻轻一拉,光辉上身本就不多的布料便彻底消失,全身上下只剩吊带黑丝和高跟。
得益于舰娘的强健体魄,雪天赤裸野战并不会对她们的健康带来影响,这也让琹曲箻更能好好玩弄眼前这个骚浪美艳到把身子脱光了野战的娘子。
“等下就让贝法搀着你回去吧,可别怪我不心疼你。”
“相公怎么做妾身都答应,人家早就是您的人了……”光辉说了一半,突然踮起脚尖凑到她耳边继续着:“倒不如说,相公您一定要把光辉的骚穴操坏呢,把人家操到只能躺在相公姐姐的怀里,哭着叫着喊你祖宗、喊你亲丈夫哦??~”
“小浪蹄子!”琹曲箻深吸一口气重重地拍在光辉的淫臀上,而她只是闭起眼娇吟一声扭起腰。
“妾身见了相公就像是浑身着了火似得发热,见到您把姐妹们都草成那青楼女子的骚贱模样,人家的骚逼都又痒又疼,只想要相公姐姐的大鸡巴狠狠操进来??!”光辉显然不是只学了那么一句,她是彻底把自己当成了琹曲箻家乡风格的妻子。
接着她抬起右手,拇指食指环成圈,左手食指用力戳进其中,湿润着自己的樱唇,用最勾人魅惑的娇腻声音带着喘息说道:“哈啊??、就像这样??让妾身发骚流水的屄穴、被相公姐姐最凶猛的扶她肉棒直接戳·到·底·??~”
而接着肉棒插了进去,正如光辉所期待的那样。
她美得吊起眼白,观看四场性爱早就彻底发情,骚穴更是由里到外全是蜜液。
这下里面的敏感淫肉终于得到满足,子宫性器肉壶也发骚地变成口腔,花心化为红唇,上演一场骚穴抽插子宫奸淫的极致性爱。
“齁噢噢噢??~妾身的骚穴、终于被相公的大鸡巴给操到底了??……”她和琹曲箻面对面,被压在栏杆上,螓首低垂看着两人交合处的液体,还又肚子上鼓起的小丘,咬着下唇爽到翻起白眼来:“噗齁、大鸡巴在人家的骚穴里面抖得,好厉害??~”
“别急,相公马上就来满足你个饥渴发骚的荡妇娘子??~”
抽插开始,娇喘也开始,粘腻骚香的蜜液也从光辉下体开始落下。
她扶着身后的栏杆,双腿逐渐离地缠在琹曲箻腰间,助力她更好地满足自己发骚的淫贱肉穴。
“相公、妾身的婊子骚逼您还满意吗???自从见了相公、人家就像着了魔似得,发疯自慰扣穴??想到相公姐姐的大鸡巴每天都高潮到睡不着觉哦哦哦哦哦??!、就是那里人家的敏感点??被相公发现了齁齁~要变成被大鸡巴一操就不停喷水的贱货了哦哦哦哦哦??!”情到深处的光辉也不忘自己的角色扮演,倾吐着自己预设剧本中未被大肉棒抽插前的所作所为。
“那就让相公我把这么骚贱的光辉娘子,完全变成见到相公脱裤子露出鸡巴就下跪求操的贱娘子、变成没了肉棒操穴就活不下去的肉奴淫妻??~”琹曲箻自然乐见此事,配合着她的话语吐露出声。
“对、是??!~妾身生来就是给相公挨操的鸡巴套子??光辉的骚穴就是大鸡巴随便操烂的肉逼??~唔齁、贱货的子宫吸住大鸡巴不放了??好爽、好美,妾身就是相公姐姐专用的青楼……”光辉话没说完又被重重地撞了几下敏感点瞬间潮喷出来:“不对齁噢噢噢噢??!~是大鸡巴相公姐姐一个人的婊子妓女哦哦哦哦哦、是随便给相公一个人免费嫖妓还要磕头谢恩的骚逼母畜娘子噫齁齁齁??嗯哼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潮喷中,滚烫浓精烫得光辉的花房颤抖不已,又一次泄了身。可正当她缓缓回过神来,却发现“相公”正朝着自己坏笑。
“我说了要你一个人走不出去,你才去两次哪够?”接着她便再度迷失在骚贱娘子的身份中,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另一边的吾妻则拉着琹路逛遍了摊位,来到神社前。
两人做了许愿,吾妻好奇地询问他的愿望;琹路笑了笑,尴尬地挠头不想说。
“您想知道我的愿望吗?”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来重要的决定。
“你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