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没错,下雨了!
林早趴在他怀里,闷闷地笑出声来。
一整个春节,都没怎么下过雨。
现在开春,是该下雨了。
说到下雨,门缝窗缝里,似乎就有冷风吹进来。
原本燥热的天气,忽然凉了下来。
林早不由地打了个哆嗦,拽了拽身上的被子,离傅骋远一点。
林小饱也觉得有点冷了,整只崽旋转着,从枕头转进被窝,从被窝转到爸爸身边。
父子二人抱着对方,相互取暖。
傅骋坐起来,拿起放在床头的毛绒睡衣,掰开关节,给自己套上。
小早真是善变。
昨天晚上还让他穿着背心睡觉,说这样方便他摸胸肌和腹肌。
结果今天早上就嫌弃他身上冷,“哧溜”一下从他怀里逃走了。
如此变脸,如此可恶,如此喜怒无常。
可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这么可恶的小猫,偏偏是他的老婆。
偏偏他就是想抱着老婆儿子睡觉。
傅骋认命地套上睡衣,用被子把老婆儿子裹起来,隔着被子,抱住他们。
昨天半夜,外面忽然于烟鱼尾闹起来。
林早被吵醒,出去看了一眼,回来就睡不着了。
为了助眠,他才把手伸进傅骋的衣服里。
没错,当然是为了助眠。
这招果然有用,才摸了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现在时间还早,林早还想睡个回笼觉。
他一只手抱着林小饱,一只手往后伸,在傅骋身上摸来摸去,却始终找不到入口。
傅骋低下头,看着他到处作乱的爪子,叹了口气,默默地把睡衣往上提了提,露出结实精壮的腰腹。
这下林早终于摸到了。
他把整只手都贴在傅骋的腹肌上,满意地傻笑起来。
*
下雨天,睡觉天。
一家三口睡到九点,才迷迷瞪瞪地从床上爬起来。
早饭是提前放在电饭锅里煮的稀饭,配菜还是老几样。
肉松、猪油渣和丁香鱼罐头。
断断续续吃了快一个月,这些东西也快被吃光了。
林早是绝对绝对不会早起做饭的,所以他打算再做点猪油渣,或者干脆自制肉松。
他没做过,但是想想应该不难。
或者……
林早双手捧着稀饭,眼珠子滴流滴流地转,最后看向傅骋。
傅骋正端着碗喝粥,察觉到林早的目光,回过头,迎上他的目光。
小早,怎么了?